仙母种情录(99)问情何物(7/10)
之后的事情便是父亲遭遇不测,我和娘亲都有些沉默了。
我和娘亲现下同床共枕,无异于同时背叛了父亲,可能是因为对父亲没有印象的缘故,我并无多少愧疚,但却必须照顾娘亲的感情,方才的吃味也一扫而空。
我正欲说些什么,倒是娘亲率先开口:「不提这些了,霄儿为父报得大仇,想必泉下有知,亦能安息。」
「嗯。」
我点点头,坦然接受。
娘亲说的也是实话,不管如何,总归是先为父亲报了仇,再与娘亲双宿双飞的,事前虽然未曾预料到,此时却让我心中更安。
我将念头甩开,笑嘻嘻地问道:「娘亲可曾想过,事隔十多年,孩儿还能回家?」
「哪个母亲能想到这种事情?」
娘亲美目一白,微微嗔道,「也就霄儿想着当娘的夫君了~」
我语气轻佻地回应:「那也没办法,天天对着娘亲这样的大美人,孩儿要是不心动,那才有问题呢。」
「霄儿的意思是怪娘亲咯?」
「当然——不怪,」
我故意拉长声线,娘亲却是神色不变,于是也就不玩花样,「孩儿要谢谢娘亲,不然可没办法娶到美若天仙的妻子~」
「贫嘴~」
娘亲嫣然一笑,也是打情骂俏,「给霄儿娶个妻子,倒把娘都赔进去了,不合算——」
「怎么不合算?」
我假装正经,一一道来,「娘亲想想,一来孩儿这么听话的夫君可不好找,更不好调教;二来这个媳妇肯定合您的心意,不用担心吵架——毕竟就是娘亲自己——岂不美哉?」
「儒家典籍背不出几句,说起歪理来倒是振振有词,」
玉指点在我额头,娘亲笑吟吟地打趣,「心思都用哪里去了?嗯?坏霄儿~」
「当然是用在娘亲身上啦。」
我嬉皮笑脸,享受着打情骂俏,「那些儒经要有娘亲这般好看,孩儿早就倒背如流了。」
「油嘴滑舌~」
娘亲与我额头相抵,轻碾一下,「原来霄儿没认真学圣人之言,难怪成天想着坏娘的身子。」
心结已去,我面对情欲也毫不遮掩:「娘亲的身子那么美妙,孩儿当然要天天想了。」
「天天想?」
玉指抚上了我的嘴唇,娘亲似是有些无奈地嗔道,「今日的侍奉还不能让霄儿消停一会儿吗?」
我含住珠圆玉润的指头吸吮几口,嬉皮笑脸地道:「那怎么可能?反倒让孩儿食髓知味、魂牵梦萦了。」
这话倒是有些夸大其辞了,娘亲的身子极为勾人,花径极为销魂,每回欢好之后,都无再展雄风的余力,须得恢复几日才行。
这几日里不说心如止水,也是不敢轻易招惹了。
只是这并非后怕或悔恨,单纯是快感过于强烈,彷佛连续吃了好几日大鱼大肉一般,有些难以为继。
当然,今日的绝顶快感也没有丝毫褪色,观音坐莲、抚枝品箫,都是妙不可言的享受……我思及此处,却冒出了些许疑惑,不由问道:「娘亲……是如何知道这品箫之事的?」
在我看来,娘亲这等天仙化人、圣洁无瑕,应该与此等淫事毫无关联才是,除非……娘亲美眸一转,捏住我的鼻子,轻嗔佯怒道:「好呀,今儿跟你父亲杠上了是吧?」
鼻子被捏住,我只得瓮声瓮气地道:「娘亲就告诉孩儿嘛,孩儿想知道~」
心思被识破,我也不必再遮遮掩掩了。
「霄儿真是爱吃醋~」
玉指松开,娘亲摇头无奈,微微嗔道,「你父亲是个正人君子,娘知书达理,所作所为,发乎情,止乎礼,自然不曾有过这等闺房之乐了。」
「多谢娘亲解惑。」
我强装镇定,如同受教时恭敬答谢,其实心下一松。
不知为何,想到娘亲为别人品箫抚阳,哪怕是父亲,我也感到吃味与不适,甚至比颠鸾倒凤还让我不能接受。
「表面上镇定,心里指不定多高兴。」
娘亲玉指在我鼻子上轻点数记,一语道破我的心思。
「嘿嘿,娘亲怎么知道的?」
我瞬间破功,尴尬笑道,若非无法动弹,我必然挠头不解。
「娘还不知道你?事出反常必有妖。」
娘亲语气亲昵,既有恨铁不成钢也有一丝得意,「听到这种事不高兴也就罢了,还装得正经,当娘是三岁小孩啊?」
「孩儿这辈子是瞒不过娘亲了,」
我眼睛一转,又补充道,「不过也从未想着要瞒……」
娘亲微微一笑,未做表态。
提到风流之事,自然思绪纷呈,因此我未查异状,反而想起另一件妙趣:「娘亲留在我体内的冰雪元炁,为何方才会自行消散?」
娘亲美目微白,泛起湿意,轻轻嗔道:「当时娘快要泄身了,意乱情迷之下难以约束,便自行消散了。」
这让我又想起云隐寺一战:「那当日也是娘亲为孩儿驱散贪酒和尚的诡异影响吗?」
「是,也不是。」
娘亲微微一笑,卖了个关子,却没让我自行猜测,「当时距离过远,娘也不能控制霄儿体内的冰雪元炁;不过贪酒的功法素为太阴遗世篇克制,所以只要他展开此招,冰雪元炁便会发挥清心静念之效,因此娘才放心让霄儿与他对敌。」
「原来如此。」
我恍然大悟,同时也想起一个细节——大战前日,我去司露村闲逛之前,娘亲曾以冰雪元炁为我洁体,想必同时也留下了可以无视「沧海一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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