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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琛回答完小园的话，注意到小粉毛的神色有点不对，“怎么了？”

    “小琛还是咖啡吧？”助理见贺琛点头，又问顾嘉煜，“嘉煜你喝什么？”

    “杨姐下午没来公司吗？”

    “好。”

    “奥乐滋？”顾嘉煜猛地抬眸。

    顾嘉煜拿叉子的手微微颤抖，贺琛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自然也注意到了。

    顾嘉煜其实不是不喝咖啡，只是咖啡对他来说太提神，一杯咖啡能抗两个晚上。

    “珂老师，这组差不多结束了吗？”小园走过来问进度。

    “顾老师、贺老师先休息下吧。”

    顾嘉煜将千层送入口中，芒果的味道混合着绵软的奶油在口腔蔓延开，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紧紧攥着手里的叉子。

    “对，顾老师也喜欢吃他们家的蛋糕吗？”小园笑着说，“上周刚开业，在Z市是第一家门店。”

    “喝一口。”

    “喝一口。”

    “除了咖啡都可以。”

    顾嘉煜开玩笑道：“嗯，我一点苦都吃不了。”

    贺琛没有出声询问，眉头微微蹙眉，看着顾嘉煜又急切地吃了两口，不像是在品尝蛋糕，更像是想要确认什么。

    小园有点意外，“顾老师不喝咖啡吗？”

    顾嘉煜一口接一口往嘴里塞，情绪也不太对，贺琛担心他呛到，强硬地将顾嘉煜手中的蛋糕拿掉，换成了奶茶。

    顾嘉煜还想继续吃，贺琛扣住他的手腕，固执的说。

    “这组拍完了，让他们准备下一组服饰。”原珂调了几张照片出来看，又对贺琛和顾嘉煜道。

    “要不然我让助理再下楼买一个，等会顾老师可以带走？”

    贺琛察觉到小粉毛的细微反应，视线就没从他身上挪开，他和小园道了声谢，接过手里的叉子。

    助理转头问顾嘉煜，他其实是贺琛的助理，但顾嘉煜原来的助理有事，一时没找到其他助理，两人行程相同，夏知声就他让一起照顾顾嘉煜。

    “每次看到奥乐滋入驻哪个哪个城市，我都好羡慕，终于让我轮到了Z市，而且就在公司楼下，实在太方便了。”

    “我带两位老师去休息室。”

    “不用了，谢谢。”

    “不知道，我下午没看见她。”

    “贺老师喜欢吗？”

    顾嘉煜摇摇头，垂眸看着桌子上的蛋糕，眼睫轻颤，小园没注意到顾嘉煜的神色变化，将切好的千层蛋糕放在顾嘉煜面前。

    “你慢点。”贺琛用习惯戳开奶茶盖，递到顾嘉煜面前。

    助理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两份热饮和蛋糕。

    不是很明显的抖动，更像是在紧张。

    “给珂老师拿一杯牛奶，他不吃蛋糕，你再他送一份水果。”小园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

    后来，他就不怎么碰了。

    “没。”

    “嘉煜奶茶喝吗？”

    “小蒋说是杨姐让订的下午茶，大家都有份，桌上还有二十份是给珊珊她们组的，来两个人送过去。”

    “原来顾老师嗜糖。”小园笑着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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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老师喜欢吃蛋糕吗？这是奥乐滋家的蛋糕，终于开到Z市了。”

    “可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