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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背这么慢？”程落欣发现萧梨背半天，竟然还没背完。

    温之应给萧梨泡了杯红糖姜茶，也没见她肚子舒服点。

    “你帮我揉揉肚子。”她转过身，望着温之应。

    “不早了啊，你怎么也不叫我。”萧梨抱怨。

    程落欣：“要吃布洛芬吗？我包里有，我来例假也痛，每次吃一片布洛芬就好了。”

    “先生，是给女朋友买吗？要不要看看这个牌子的，这个牌子这几天在打折呢。”一个售货员走过来说道。

    这次终于将萧梨闹醒，她迷迷糊糊摁掉闹钟，重新软绵绵缩进被子里，睡意缠满整张小脸。

    “痛经。”萧梨说。

    韩冉雪道：“你们怎么都痛经啊，我每次来都没啥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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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梨：“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见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通常很少吃药压痛经，因为医生说会有副作用，但是现在不是特殊时期么。

    她从温之应手里接过袋子。

    他看了眼时间，现在才早上七点半。

    她赖了会床，还是挣扎着爬起来。

    萧梨点点头：“可以。”

    温之应便顺道将萧梨送去学校。

    萧梨头发厚厚一捧，有一搓落到温之应面前，洗发露的香味很浓，萧梨也没发现她这样侧靠着，睡衣中的春色被挤压得过于饱满。

    “现在不疼。”爱美的萧梨在考试周不得不省略掉化妆的步骤，随便拾掇了下，背着书包跟着来到玄关处换鞋。

    见她捂着肚子，表情难过，程落欣道：“你怎么了？”

    法条背到一半，她愈发感觉到腹部很不舒服。

    例假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晚上睡觉时，萧梨疼得睡不着觉，在床上左翻翻，右翻翻，连带着温之应也没能睡着。

    “你肚子不疼了？”温之应问。

    从房间里出来时，温之应正准备出门。

    过了两三分钟，厕所的门被敲了敲，萧梨忙将门打开，“谢谢！”

    最近是考试周，如果没有考试，相当于放假，他以为萧梨来例假了，应该会偷懒。

    但是十分钟后，床头柜的闹钟又抖动起来。

    程落欣从包里找出药递给她，“你那有热水吗？”

    *

    温之应克制收回视线，认命地将掌心落到萧梨柔软温热的肚子上。

    闹钟没将萧梨闹醒，温之应也没喊她。

    几分钟后，视线稍抬，温之应看见原本哼哼唧唧的小姑娘已经熟睡，双颊红润，唇瓣微张，吐出着均匀的呼吸。

    萧梨坐在马桶上，手机也没带，百无聊赖地绞着手指头等待温之应。

    “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温之应道。

    “起这么早。”温之应说。

    程落欣和韩安冉早就到图书馆，萧梨比她们晚了不少，看见她们将法条背完了，心中有点急切。

    翌日清晨，温之应系着领带，忽听见萧梨那头床头柜上的闹钟抖动起来。

    布洛芬果然是神药，一片下去，就没什么感觉了，萧梨重新开始背法条。

    温之应道：“不了，她只喜欢用这个牌子。”

    “不要。”萧梨习惯了被例假这个小妖精折磨，哪次来例假都痛，医生看了也没用，她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