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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解释道：“我妈表面看起来不在意，实际上内心还是膈应的。幸好我爸一年也就飞回来一、两次，否则天天听他们吵架，我能疯掉。”

    陆潇随口说：“哪有天天吃，她才刚回来。”

    陆潇冷笑了一声：“关系？哼，死命撑着还没离婚的关系。他们是包办婚姻，生下我后就各玩各的，都没什么家庭观念。”

    叶橙碍于昨天的放肆行为，只能随他提要求。

    当叶橙用两根手指头夹着蝴蝶酥喂给他时，陆潇又又又觉得他像是在喂宠物了。

    陆潇看他翘着二郎腿吃点心，而自己还得抓耳挠腮地听他训诫，顿时心里不平衡起来。

    陆潇的会考课本总算翻得破烂不堪了，页面上全是抄的他的笔记。

    他摸了摸陆潇的头说：“别难过。”

    叶橙试探道：“你爸妈关系怎么样，为什么你爸爸不待在国内？”

    是叶橙在补偿他，怎么反过来了？

    就昨天来看，孟黎的确很不开心，不过她捂得严严实实，也看不出来身上有什么伤痕。

    虽然他昨天头晕脑胀，但还是记得，楼下隐隐有吵闹的声音。

    “没关系。”陆潇无所谓地说，“我妈每年冬天，都要去加州找我爸。今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家里应该只有我们两个。”

    他如此直白的说出来，让叶橙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陆潇沉默了片刻，看上去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叶橙把点心全部掳走，语气不容商榷：“做完就给你吃。”

    “这可是王嫂做给我的。”叶橙也不怵他，“你天天吃，还要跟我抢。”

    “喂，这可是我家。”陆潇被他骑到头上欺负，却没感到多愤怒。

    难道是江怡蓉猜错了？

    叶橙吃着王嫂给他做的糕点，坐在书桌上翻看他做过的《优化28套》。

    算了，不和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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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橙没有经历过父母吵架的事情，不过也能体会他的心情。

    叶橙问道：“她不住在这里吗？”

    叶橙不自然地缩回手，他最近老是被一些习惯性的动作困扰，总是忘记面对的是十七岁的他。

    但他又有些不解，如果是各玩各的，那为什么陆尧山还要对孟黎实施暴力呢？

    一楼有专门的保姆间，而且看上去王嫂和他挺熟的，不像是钟点工或者临时阿姨。

    叶橙也没再继续追问，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我寒假搬过来的话，会不会不方便？你妈妈都已经回来了。”

    但这次他忍了下去，大概因为蝴蝶酥太好吃了。

    昨晚他喝得神志不清，一度以为回到老宅了。

    陆潇看见他的表情，以为他只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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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题错的也太离谱了。”他指指点点道。

    陆潇压根没有面壁的心思，借着里头黑咕隆咚，把他按在角落里，让他用手帮自己。

    很快，南都就步入了一月。

    “我不难过。”陆潇眼神怪怪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像摸狗一样摸我？”

    原本叶橙是不用跟着跪的，但为了让陆潇心疼，老爷子不得不罚他一起跪。

    在陆潇被他盯着刷完一套题之后，被奖励了一块蝴蝶酥。

    参观了一圈家里，陆潇便拖着叶橙给他补课。

    “我也要吃。”他不满地抗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