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2/2)
方旖旎点头:就是太饱了。
方旖旎含糊道:上班啊。
方旖旎目随他使劲拖着地板,要撬起来的趋势,大热天的额头都在冒汗,不知道这样多久了。方旖旎看了会儿实在看不下去,过去把他手上的拖把夺了靠上一边的墙上道:走,带你出去吃饭。
陈伯宗见她柔软的脸蛋被床铺压得变了形,嘴唇鼓囊起来,一侧的圆眼睛成了三角形,又怪异又可怜,真像一只懒懒轻轻的小猫。
陈伯宗神色渐冷,把手指抽了出来,湿答答两根手指掐住她泛滥的穴,语气轻飘飘的:既然不爱说实话,那干脆缝起来好了。
下一秒,陈伯宗的手指在里头狠狠一剜,方旖旎吃痛,剧烈一缩,但她还是不说实话。陈伯宗轻笑,听进方旖旎的耳朵里似一阵凉风,方旖旎下意识打岔:在想你。
方旖旎撇撇嘴,把头扭了过去,背着他。但是因为看不见,身下的感觉更强烈了。
陈伯宗并了两根手指夹着她的小阴唇玩,捋平后向外扯一扯,她的小阴唇生得短巧,两条小红辣椒般缀在里头,让他的动作像是拔苗助长。方旖旎猜测他是不是喜欢大的,花瓣一样的,想着想着,渐渐把臀部抬起来了,去凑他的手。
赵郁垂下眼,慢慢地吸上珍珠嚼着:姐姐,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够了。
赵郁眼睛一亮:可以出去吗?
凝视过来的瞳仁仿佛两颗乌黑的珍珠,粘的,甜的,含着一杯奶茶情诗。
赵郁缄默着,神情十分焦虑,这是长期在密闭空间生活带来的后遗症。
虽然说着没事,但方旖旎依旧谨慎地选择了偏远郊区。吃完饭逛完商场,两人出来散步,方旖旎吸了口奶茶,吐槽道:现在的奶茶料越来越多,跟喝八宝粥似的。
方旖旎关门进去,也不敢乱走,坐到就近的椅子上问:怎么突然想起来大扫除了?
好。
下班后方旖旎照例去找赵郁,车开得比以往快很多,她怕陈伯宗察觉到了什么对赵郁不利,不是她不信任陈伯宗,是她经历了这些,成了一只惊弓之鸟。
一向口不择言的方旖旎也学会隐瞒与撒谎。
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惶恐,在他手心里娇娇发抖,吐出水来讨好这是它最纯真不会说谎的东西了。
陈伯宗挑眉,顺着她的意把手指插了进去,很快被紧紧含住,已经湿了,夹得再紧,他的手指还是灵活地在穴口进出。
嗯,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喝。
当然,之前是怕你不想出去,你平时也可以出去走走,就是得小心点。
陈伯宗问她:怎么不叫?
方旖旎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但仅是几秒,她清楚他不会真的这样做。言语是他掌控她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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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些兴趣,陈伯宗又道:再叫一声。
再出来时赵郁换了身衣服,脸也洗过了,干净清爽,方旖旎的白是剔透的白皙,赵郁是无暇的奶白,因此她老觉得他像戏曲里的小生,唇红齿白的动人。
方旖旎避开他的眼神:买这几件衣服够了吗?要不要再逛几家?
赵郁忙道:我去洗个脸,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赵郁快步走去了卧室。
他说这话的时候,食指正拨弄她的阴唇,方旖旎感受着妙意,唇瓣咬得紧,哪叫得出来?她艰难地把脑袋转向他那边,幽幽哀哀地叫了一声,小奶猫都比她叫得响。
从陈伯宗办公室出来,方旖旎两条腿哆嗦个不停,像是爬上黄山后走下坡路。陈伯宗给予她的惩罚也的确如登山:上山的辛苦;下山的酸爽与近似性高潮的快感;还有短期内的心理退缩和长此以往的肉体期待、精神释放。
不等她想办法,陈伯宗的手指已经从她的臀下滑进她的私处。方旖旎呼吸一滞,不动了。
赵郁低头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姐姐,这还是你之前给我买的衣服。
方旖旎也记得,有种隔世的感慨:吃完饭再去商场买些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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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宗见她动情,问她: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陈伯宗腿一折,方旖旎身子被迫一弯,堵在了他大腿和腹部间,离他更近了,他的手指也进得更深了。
方旖旎嘤咛出声,想要更多更满的,但是又觉得这样浅浅被插也很舒服。
方旖旎莞尔:慢慢来。
赵郁小声:你才不是,你是最好的姐姐。
她一开门进去,差点被绊一跤,地上到处是杂物,赵郁正在大扫除。
方旖旎不知道怎么个叫法,啊、嗯、呃都试了一遍,陈伯宗摇头:把头转回去。这是连看都不想看到她了。
方旖旎语气轻松:啊?你这智商还没用啊,那我岂不是社会败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