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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没有掉以轻心,最厉害的毒药一般都是无色无味的,她用手把麻花搓烂,又往上边洒了点水,然后大家就看到麻花粉末迅速消融变成泥。

    麻花泡到水里久了会成面糊,但萨仁洒的这几滴水不可能把还是颗粒的麻花变泥,这速度太快了。

    老孟看得心惊:“这里边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一直跟在一边没说话的史医生突然道:“是遇水起作用吗?人体百分之七十是水份,这种药进了人体危害太大了,而且他们吃麻花的时候没准还喝过水,怪不得就算催吐都没用。”

    耿教授瞪他一眼,说的这都是废话。

    他说:“检验报告什么时候出来,这究竟是什么物质,总能判断出来吧,到时候再研究解法,现在先控制住病人的身体体征。”

    老孟叹口气:“进入基地的食物有专人检测,这种药居然没被检测出来,我们的医生给他们输液清毒,结果更严重了,骨头都咯咯响,可不输液又不行,结果就成了这样。”

    徐司令想起被裹成木乃伊的雷老爷子,问萨仁:“你那法子管不管用?要不要试试?”

    萨仁摇摇头,这种毒药可不简单,那种粗暴的拔毒方法并不适用。

    “我怀疑这是传说中的血鸠,无色无味,单独检验甚至发现不了它是毒素,可一旦渗透到血液里,就会攻击骨胳跟经脉,中毒者无一例外,全身扭曲,甚至头骨凹陷,最终死亡。”

    另一个医生皱眉:“血鸠?我只听说过鸠酒,传说中鸠是一种猛禽,羽毛颜色鲜艳,只要拿它的翎根往酒里沾一下,酒就成了鸠酒,碰唇即死,但那毕竟是传说啊,现实里确实有鸠鸟但没毒的!”

    “鸠鸟本身确实没毒,但血鸠有毒,毒性还很烈,用羽根沾下酒就有毒,这是夸张的说法,传说里是不会把真正炼制毒药的法子说出来的。”

    史医生不服气地说:“都说了是传说了,你还当真事啊,你说传说里不会说炼毒的法子,那你怎么知道的?你倒是跟我们说说怎么炼毒啊。”

    老孟厌恶地看他一眼,这个医生怎么跟斗鸡一样,大家讨论的是该怎么都救人,只他像是在赌气。

    萨仁还真知道血鸠是怎么回事,她家祖传的医书上记录过,还曾经有先人做过实验。

    却听萨仁说:“说起来很残忍,我怕把你吓拉了。”

    其他人不知道吓拉了是什么意思,史医生能不知道吗,他脸涨得通红,握紧拳头,恨不得给萨仁两拳,简直欺人太甚!

    第245章 以毒攻毒

    萨仁还是说了血鸠的炼制法子。

    “没跟你们开玩笑,确实很残忍。要把一对鸠养在黑暗的环境里,等它们孵出小鸠就停止喂食,鸠是猛禽,饿极了就会吃掉自己的孩子,然后再接着喂食,再让他们生小鸠,接着让它们吃掉。传说中鸠一生中只能生产九次,每次仅一枚蛋,所以它们的名字就是九鸟。等他们吃掉第九个孩子后,还是不喂食,他们就会自相残杀,雌鸟活下来吃掉雄鸟,才是血鸠,反之就是炼制失败。雌鸠放出来时两眼血红所以才被称为血鸠。”

    在场的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确实残忍,但这么折腾就能炼出毒来?

    史医生更是嗤之以鼻:“全都是鬼扯,动物吃幼崽的事在动物界算什么稀罕事,人类在饥荒年代还易子而食呢,这能炼出剧毒?传说就是传说,现在扯这些就是浪费时间。”

    萨仁却说:“我看到过古书上的炼制记载,不过炼制最后失败了,活下来的是雄鸟,它吃掉雌鸟后被毒死了。其实也算有一点科学道理,中医说怒伤肝,人生气时肝脏会大一圈,肝气不舒,哪里都不舒服。国外科学家也有证实人生气时身体会产生毒素。血鸠在炼制过程中可不只是生气这么简单,万物皆有灵,鸠也一样有母爱,为了生存多次吃掉孩子,你猜它会有多大的恨意,强烈的恨意可比生气对身体的破坏性更大。这样炼成的血鸠,再用这种血鸠提炼出毒素,确实有可能。”

    大家听得咋舌,纷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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