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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杨道士肯定是有真本事的，鬼怪邪祟虽然也有化人的本事，但不管变得再怎么逼真，该害怕或忌讳的东西不会改变，就像蛇怕雄黄，哪怕蛇妖变成人,  该畏惧还是会畏惧，顶多道行高会让伤害性不那么大，但一定会有影响。

    林休原亦步亦趋跟着他，没再说话。

    到了最后一段好走的路段，萧瑞终于把林休原放了下来，怕他会滑倒，依然紧紧牵着他的手。

    “……”

    其实林休原做什么他也没想去干涉，只是看不过对方每次算完卦还要被人说不好的话。

    林休原说：“明香夫人那么厉害，当初还帮过我们进城，今天那位杨道长突然说起她，我就想起问问嘛……”

    萧瑞沉默半晌才道：“她的确是个厉害人物。”

    听上去，二十八岁前后性情转变很大，但和吃人怪并没有明显关联。

    这一下，就彻底排除杨道士是妖魔鬼怪的可能性。

    “有多厉害？”

    系统答道：“这是当然。”

    萧瑞看了他一眼，沉声说：“我父亲生前曾说过，她一直在关注着燕城的动向，我家出事，她不可能不知道，或许一开始就是故意放我们进来的。”

    刚来禺城时，萧瑞的厨艺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很差，林休原也不挑，他自己看不过去，后来上街总会在街头的饭馆或面馆小摊前停留一阵，盯着厨子一份菜一份面地做，回去自己有样学样地来，熟能生巧。

    林休原却道：“嗯，算卦太浪费钱了。”

    天天在街上卖辟邪黄符的杨道长是鬼的可能性太低了。

    至于明香夫人，林休原想的头绪繁多。

    萧瑞冷声道：“若能杀晏侯，为他做事也无妨。”

    半晌后，林休原忍不住凑过去，他小声跟萧瑞聊起天来：“……我记得你说你以前就听说过明香夫人，好无聊，你能跟我讲讲她吗？”

    少年前行的速度一缓：“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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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们现在在长身体呢，要多晒太阳才会长高长壮！”

    “十六岁就帮赵侯夺了权，二十岁替赵侯铲除所有异己，二十八岁突然放权回了禺城……”

    林休原帮他捂好耳朵后就一直回想今天的事。

    林休原顿时看向他。

    二十八岁前的明香夫人是位极有谋略且杀伐果断的传奇人物，多年前晏侯忌惮她甚至超过了赵侯。可她却在最负盛名的时候离开都城，回到禺城低调生活，用了两年时间整顿禺城上下，救济不少受苦的百姓，还愿意接纳燕城过来的难民……

    萧瑞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进了院子里开门：“以后别再算卦了。”

    萧瑞道：“别怕，她就算真的查出了我的身份应该也不会置我于死地，按照明香夫人以前的行事风格，倒是可能会拉拢我为赵侯做事。”

    过年那天，他们吃了来禺城以来最丰盛的一顿饭。

    林休原问系统：“你之前说辟邪黄符对鬼怪有用，那个吃人鬼没有特例吧？”

    小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很安静。

    “那你……”

    中午林休原几乎扫荡了半桌子的菜，饭后雀跃地跟着萧瑞在院子里晒太阳。

    林休原撑得肚子就没平过，他自己只做了几个卖相一般的糕点和小零食，萧瑞独占厨房做了满满一桌的饭菜，有很多肉，鱼肉和鸡肉都是自己的，其他的买一点刚好够了。

    林休原默默听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