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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赵可人这么一问，鹿汀忍不住辩解，“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的钱都充到饭卡上了。”

    “既然男神坐在你身边，那么，你就是那个被上天选中的人。”

    放学的时候，鹿汀和几个好朋友一起往公交站台走去，她忍不住向好朋友抱怨。

    “谁说要和男神谈恋爱了，”赵可人一脸花痴，“男神是大家的，是用来仰望的，我们只要默默地守护他就行。”

    鹿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里面只有简简单单一句话。

    “算是说了吧。”

    “哎呀，不是这个。”赵可人道，“我要看他的朋友圈。”

    “现在的你，就是哥伦布，是马可波罗，是连接我们和男神的丝绸之路——”

    “没借成？”

    “这就是你骗男神微信号的方法？”

    赵可人一把搂过鹿汀的肩，十分亲昵，“所以，作为我好朋友，也要好好爱他，听见没？”

    饭吃到一半，赵可人打听起自家男神的日常。

    “他说他也没带现金。”估计是嫌弃人民币上有细菌吧。

    结合起他一副讨厌和人发生肢体接触的样子，鹿汀想，这人应该是有洁癖。

    “说了什么。”赵可人一脸热切。

    “不吃不吃。”赵可人摆手道，“我在减肥呢。”

    鹿汀面露警惕，“干嘛？我、我把他微信号给你就是了。”

    “快点，把手机交出来。”

    还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鹿汀只觉得好朋友病得不轻。

    “今天和程澈还是没说话吗？”

    林佳乔帮忙多夹了两筷子，“多吃点呀，我又吃不完。”

    于是，好好的一场午饭，变成了男神朋友圈观摩大会。

    鹿汀答应赵可人要好好爱对方的男神，可直到同桌的第二天，她对程澈，也不太爱得起来。

    程澈的朋友圈很简单，头像是一个发光的黑洞，背景则是无数闪烁的星。朋友圈状态寥寥可数，最近一条的发表日期，还是一年以前。

    “然后呢？”

    “赵可人，”鹿汀蔫蔫的，“你为什么挑这种怪人做男神？”

    “哪怪了？”说到程澈，赵可人恨不得两眼冒心，“你不觉得他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吗？”

    “刚才想去买水，发现没带钱，就找他借了。”鹿汀道。

    “……”

    熬完沉默的上午，迎来了午饭时光。鹿汀中午不回家，平常都是和赵可人、林佳乔一起去食堂吃饭。三个人在角落里占了个坐，林佳乔拿出了妈妈做的白切鸡。

    “你们尝尝。”

    “……然后，他让我加他微信，直接转了钱给我。”

    不过，新同学倒不是针对鹿汀。而是他的话实在是很少，鹿汀特地留意了一番，除了必要的来往，程澈从来不轻易开腔，可以说是惜字如金了。

    鹿汀一阵恶寒，“……听说人家高中不打算谈恋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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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汀乐滋滋的，“那我尝一小块。”

    课间前排女生聊天时，鹿汀听来了小道消息。

    “……我尽量吧。”

    早上到教室，她恰好碰见程澈正在用酒精擦拭桌面。左上角放着的医用消毒酒精已经耗掉一小半，旁边还多了瓶的免水洗手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