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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问我的，就是这个？”

    话音落下，空气安静了。

    “……你欠我的两百块钱，什么时候还？”

    “你、你想干什么？”

    “真的很抱歉。”鹿汀低下头，没底气道，“不过，我现在没那么多钱，可不可以先还你一百？”

    虽然知道两人的纠葛，鹿汀还是很诚实地回到，“嗯。”

    她点头，理所当然的，“知道呀。”

    苏煜是什么人？

    鹿汀的心跳得更快了。

    鹿汀被他的影子结实地围着，隐约能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热度。

    “对不起对不起，我差点忘了。”

    程澈迎着她的视线，大脑空白了一瞬。

    面前的人没出声。

    一种奇怪的、让人心痒难耐的渴。

    他一愣，意识到必须要说点什么，来结束这一刻的尴尬。

    鹿汀眨了眨眼。

    鹿汀有些难为情，一抹红晕悄咪咪地从脖子蔓延到了脸上，白皙的脸粉扑扑的，羞赧藏都藏不住。

    鹿汀被他紧盯着，大气都不敢出。

    像是猛兽在美食下口前的本能反应。

    空气里滋生起燥热，程澈面无表情地看着鹿汀，喉结动了动。四下无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听得格外清楚。

    被鹿汀一反问，程澈愣了愣，才意识到了自己逾矩。他为了补救前一刻的冲动，几乎脱口而出——

    少年的身体有橙子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气。

    打架泡吧谈俩爱，什么坏事都做过。

    “嗯？”

    “你和苏煜很熟？”

    程澈低下头，“我问你——”

    此时此刻的他，陷入了奇怪的魔怔。直到女生的眸光闪了闪，像宇宙深处的一点星光，才将他从混沌中唤醒。

    他皱起眉头，表情有了些波动，“那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知道？”

    程澈静默着，喉结又动了一下。呼吸莫名变得急促，他突然觉得很渴。

    “还有——”

    鹿汀竟然在他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一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一秒，两秒。

    楼梯间没有空调，六月的天气带着潮热，皮肤上冒出了涔涔的汗迹。焦灼的温度从四肢蔓延着，汇聚到了心脏。沉闷的空气越发窒息。

    程澈还是摆着那张冷漠脸。

    她想起，当初是自己主动说要还钱的。

    “还有——”

    鹿汀一愣，这才想起上次皮肤过敏看医生，医药费还是对方垫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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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出这么吓人的阵仗，只是为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