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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人，”鹿汀很无奈的样子，“你这么闲，作业做完了吗？”

    因为篮球馆发生的事，鹿汀是彻底没心思去上托福课了，径直回了家。程澈和她顺道，一路上两人话也不多。天幕已暗，鹿汀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霓虹灯被速度拉成一条条模糊的直线，在黑暗里交织成了斑斓的颜色。

    “……怎么会。”

    “所以，那两人到底是为什么打起来，真的是因为你？”

    男生脸上的红潮又漫了上来。他轻咳一声，“不是后面，纸巾在前面的口袋。”

    鹿汀一紧张，手像触电般的，竟然反射性地抓了一下。

    明明“挥汗如雨”、“用尽全身力气”是正经话，硬是被赵可人叽叽歪歪的语气说得十分暧昧色情。

    鹿汀打量了他的裤子一会儿，视线落在后面的口袋上。她问，“左边还是右边？”

    “应该不是。”

    晚上回家后，鹿汀坐在书桌前，默默盯着那摸过程澈屁股的罪恶之手发呆。

    “今天的事都传开了。听说程澈为一个女生找苏煜单挑，学校论坛都快炸了你知道吗！”

    “程澈以为苏煜欺负我，所以替我出头。”

    鹿汀被激动的声音吓了一跳。

    鹿汀探查了两眼，带着火中取栗般的认真，终于从程澈左边的裤兜里拿出了纸巾，递给对方。

    “小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她依稀能回忆起指尖的感触。大概是长期运动的关系，程澈的肌肉比想象中坚硬。虽然人看上去单单薄薄，臀部的手感却出乎意料地不错。

    “不、不用。”

    ***

    “那你喜欢他？”

    待她回过神来，才将手迅速缩回。

    “什么什么？？”

    “啊，对不起。”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赵可人。

    “哦。”

    捏起来还有点弹性。

    脑子里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

    紧的、热的、带着潮湿的汗意和勾人的弹性。

    “看到人家为你挥汗如雨、用尽全身力气的样子，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动心？”

    鹿汀探进对方的裤兜里，也许是姿势不对的缘故，纸巾没摸着，右手倒是结结实实贴上了男生臀部的曲线。

    “……”

    男生低声说了句，“谢谢”。

    她不是故意捏他屁股的。

    “……算是吧。”

    空气安静了。

    “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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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可人反复咀嚼着这话，突然没头没脑地问，“程澈喜欢你？”

    “哦。”从下午和程澈一起离开篮球馆的那一刻起，鹿汀就已经有了成为舆论焦点的自觉。

    赵可人很认真地下结论，“鹿汀同学，你已经犹豫了两秒，这足够说明问题。”

    赵可人“嘿嘿”笑了两声，“今天我们小群因为这事，聊了大半晚上了。凌瑶和她的小姐妹正好把程澈和苏煜单挑的全程录了下来，大家都快疯了，把视频来来回回撸了好几遍呢。”

    什么都想问，却又什么都问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