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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
禽/兽。
程澈将洗好的碗放在架子上后,忍不住站在原地、打量起她来。
“没怎么。”
程澈借着喝下的冰水,一点点浇熄心里的火。不知不觉间,水杯见底。
鹿汀嘱咐完, 又继续低下头盛自己的分量。她只盛了二分之一, 也没有急着喝, 而是对着碗轻轻吹了几口气, 希望带走些热度。
脑海里的弦已经绷到了极限。荡漾的心绪起起伏伏。他的心不知不觉间,跳得很快。
等到煲好粥, 鹿汀炒了个青菜, 又把小番茄洗好,放在干净的盘子里。
“够了。”程澈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有点烫呢。”
鹿汀忍不住心想,这人屁事可真多。
胸腔涌起热流,直达大脑,程澈的思绪空白了。好一会儿后,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龌龊,一种自厌的情绪漫了上来。
“哦。”
鹿汀梳了个马尾辫,穿着蓝白色的校服,青春逼人。白嫩的脸颊泛着红晕,精致的鼻子翘成了好看的弧度,带着孩子般的稚气。明亮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面前的食物,好像在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耳边掉下来几根碎发,窗户吹过来风,吹得一晃一晃,挠得人心痒。
看了眼女生毫无防备的眼睛, 他忍不住骂了自己一句。
“我说,你能不能离那个座位远一点?”
她的唇那么鲜嫩,就像沾了水雾的樱桃,应该是甜的。
程澈没由头地说出那么一句,鹿汀一脸懵,“怎么了?”
***
整个人开始变得愈发暴躁难耐。
“可是……”
鹿汀抬头看他。
女生靠近了一瞬,那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味,飘进了鼻子里,暧昧又勾人。
脸变得热起来, 不知不觉间,程澈感到口干舌燥。他拿起旁边的冰水,一口气喝了大半。
“嗯。”
“我说远一点,就远一点。”
只要她坐在那儿,他脑海里便能浮现出她被他压进沙发里亲吻的模样。
鹿汀拿起一旁的水壶,又给他满上,“你喝冰水太快,对胃不好的。”
“我说——”
程澈看得出神。
女生点点头,表示收到,又继续低头埋头苦干。
转眼间,天已经黑了大半,只剩下西边的天空残留了明黄色的光亮。她走出厨房, 将盘子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码好,又将冒着热气的粥盛进了小碗。
坐在对面的程澈,不声不响的。厨房里产生的暧昧遐想还未散去, 一时间并没有食欲。他低着头, 安静地看她。
“你吃多少, 这些可以吗?”
原来,她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他的撩拨。
不知不觉间,某天晚上的梦境突然窜入了脑海里。
鹿汀大大咧咧的,也没察觉他情绪不对,一脸无忧无虑。从程澈的角度看去,正好可以望见她敞开的衣领里,隐约露出奶白色的皮肤。
此时,那个他肖想过无数遍的人,正转身背对着他,认真清洗着蔬菜和小番茄。她微微低头,腰身纤细,腿长而直。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样一个简单的背影,多让人情动。
他摇摇头,招呼也没打一声,便走出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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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身后的浅灰色沙发, 衬得皮肤光洁白皙。女生腮帮子微微鼓着, 带着鲜嫩的婴儿肥, 娇艳欲滴。好不容易克制的绮丽画面,重新在脑海里浮现。
他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声,校服的衣领为什么他妈的开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