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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没有比那更失败的接吻。

    也许程澈的吻有什么神奇的作用，鹿汀第二天复查流感抗原，显示结果转阴。

    这到底算她的初吻，还是不算？

    “我现在还是传染源呢，你得离我远一点。”

    鹿汀一愣，迎上男生漆黑的眼睛，回味了片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的气息太过强烈，淡淡的香味传来，让鹿汀有些紧张。

    医生很年轻，眉宇里有几分英俊，温和地笑了笑，“得明天再复查一次，两次转阴才可以解除隔离。”

    程澈应道，“要传染早就传染了。”

    程澈依旧笔直地站在，过了会儿，问她，“还难受吗？”

    脑海里又浮现出几天前的场景。她站在走廊上，两人的距离是那么近，男生的呼吸轻轻落在脸上，她想吻他，却因为一时激动，只是鼻尖碰到了对方的下巴。

    男生垂眸，定定地看着她，然后倾下身，向她靠近。

    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鹿汀试图说着救场的话。

    大概是不够解渴，他足足吻了她半分钟。

    下一秒，她见他抬手，覆在她的额头上。

    “昨天发了两套试卷，还有练习册，我给你一起带来了。”

    手的温度有点凉，还有薄薄的汗。停顿了几秒，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模样。

    “哦，谢谢。”

    她一脸期待地养着查房的医生，“我可以出院了吗？”

    程澈的力度是肆虐的，带着点侵犯的味道，可因为隔了两层口罩，鹿汀只感受了一种温柔的、缠绵的厮摩。

    鹿汀在袋子里翻了翻，将东西拿出来，放在床头。过了会儿，她才注意到吊瓶已经见底，轻轻“呀”了一声，又将输液器关上。

    两人都戴了厚厚的口罩，将对方的气息阻隔了大半，隐约能从口罩里衬感受到男生的唇形。平时冷冰冰的人，正紧闭着眼睛，散发着不为人知的热情。

    随意聊了两句，气氛轻松随意，想象中无限尴尬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鹿汀没回过神来。

    鹿汀注意到程澈手上提了个袋子，于是问，“那是什么。”

    ***

    程澈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她低着头，眼睛刻意回避着他。额前的头发碎碎的，有些乱，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嗯，都是一天前的事了，现在感觉好了很多。”

    程澈心一动，没细想，捧着鹿汀的脸便吻了上来。

    鹿汀摇摇头。

    “还得明天啊。”

    鹿汀整个人都僵住了，头被对方禁锢着，根本无法挣脱。又或者，她并没有想过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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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巴巴的样子也让人喜欢。

    鹿汀对于对方的亲昵感到不知所措，脸上一阵燥热，她往后退了退，试图跟他拉开些距离。

    “应该是没发烧了。”

    “我听赵可人说，你发烧发到了四十度。”

    鹿汀的脸红了起来，试图避轻就重，“那你要不要去检查一下？”

    严格说来，这甚至不算一个吻。

    直到程澈放开，鹿汀面红耳赤，这才想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