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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鹿汀有时候很勇敢，有时候却很畏缩。比如说，前一刻她还觉得自己是倒追也毫无所谓的女中豪杰，等真正站在男主角面前，整个人又变成了怂包，恨不得把这半小时的记忆抹掉。

    好像握着一捧纯洁又冰冷的雪。

    大概是夜风太大，女生身上单单薄薄的，皮肤很凉。他手掌贴着她，企图给她温度。

    像害怕面对什么似的，她开始寻找起话题的边角料。

    又说了一些不知所谓的事情，闲话不知不觉间，好像聊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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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总厉南越，腹黑、严苛，外加强迫症和冷血无情。

    “我的意思是……”他低哑着嗓音，开口，“我可能会，很粘人。”

    这差别昭示着两人微妙的心绪变化。

    “知不知道……和我在一起会有多恐怖？”

    为泄私愤，跑到某小说网站挖了一个旷世巨坑《民国之总裁那个倒霉蛋》。

    许久，他开口，“我的意思是——”

    掌心的温度渐渐热了起来，有些热度是自己的，有些是女生的。

    “很快。”男生勾起嘴角，清冷的神情里写着温柔。

    “还记得我来之前，你给我手机上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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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没想到女生会这么问，程澈感到哭笑不得。

    “嗯？”鹿汀被他这么一问，是彻底迷糊了。

    程澈认真看着女生。月光从她背后落下来，将她的脖颈映得雪白。娇花一般的人，即便在夜色里也是发光的存在。他双手抬起来，不自觉沿着她的肩，攀附上她的脖颈，轻轻地、温柔地握着。

    “天气预报说后半夜可能会降温，还会下雨……”

    突如其来的问句，让鹿汀的思绪凝固起来。终于，还是说到了今晚的正事上来。

    程澈郑重其事地开口，打断了女生的絮絮叨叨。

    语气乍听没什么波澜，细细回味，却昭示这说话人的兴奋。隐隐的，话音里有咄咄逼人的味道。

    她脸上又泛起了热，绯红被夜色掩去。

    “可能是雷阵雨……”她声音低低的，似乎还惦记着他害怕打雷这事，“你等会儿回去睡觉的时候，记得关窗户，还有戴耳塞……”

    “那你知不知道——”

    “鹿汀——”

    鹿汀一本正经地问他，“你很渣吗？”

    她仰头，眼睛眯眯笑起来，像是等待他肯定似的，“那我够快吗？”

    话音一顿，让鹿汀疑惑地扬起视线。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又不是承受不起。

    大概是语气过于严肃，她疑惑地抬起头来。

    见人没回应，程澈问，“知道那句话的意思？”

    不过谈个恋爱的事，能有多可怕。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不开心、不适合、最后一拍两散。

    美艳怂包小文秘林成成，饱受霸总欺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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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汀紧张起来，想了想，老老实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