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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汀一愣,突然想起,程澈自高一起便是赵可人放学跟踪对象,“……对不起。”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鹿汀只是欣然地接受,从没有想过这其中有什么不合理。
“……你们别跟其他人说。”
赵可人琢磨了一会儿,“不过,我跟你讲,不管男生多好,都不能太快陷进去。不然人家以为你好上手,得到后就不珍惜了。”
“难道说……已经抱过了?”赵可人脸上写满了惊讶,“你们才好了没两星期呢。”
以前上体育课, 她、赵可人和林佳乔是雷打不动的三人小组。鹿汀羽毛球水平一般, 却总是积极地第一个上前拿拍子。
面前的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她,就连平时很老实的林佳乔都摆出一脸八卦。
“我们……没有进展。”鹿汀的声音很低。
只是,自己和程澈从恋爱到接吻花的时间是……呃,负十天。
“不就一节体育课没见吗,又不会掉块肉。”
***
见当事人承认,赵可人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真在一起了?”
“……哦,好。”
赵可人看出端倪, 去球场的路上,见鹿汀心不在焉,大喇喇地揽着她的肩, “唉,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你这人这么腻歪呢?”
主要是功力不够深厚,没忍住。
“……”
鹿汀想起和程澈那懵懵懂懂的吻,心里满是罪恶感,一时间没有出声。
鹿汀赧然。对于和程澈的事,她并非刻意隐瞒,只是思前想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经过好朋友提醒,去羽毛球场的这一路上,鹿汀认真反省起来自己和程澈的“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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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佳乔应着赵可人的话,很认真地点头。
脸又变得烫了起来。
鹿汀点头。
“篮球队的那些人讲,程澈每天下午训练的时候,你都在旁边守着。”赵可人道, “还隐瞒情况,也不想想,这学校哪儿不是我的眼线。”
“就是好奇,想学点经验,”赵可人回答,“乔妹,是吧?”
“啊?”这问题让鹿汀措手不及。
赵可人对鹿汀的否定一脸狐疑,两眼放着精光,“……有没有牵过手?”
“你们、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鹿汀支支吾吾的。
自从和程澈的关系发生变化后,她对这项体育运动, 便没那么热衷了。
赵可人一本正经的,“夺男神这仇,我记下了。”
鹿汀不解。
她也不是故意喜欢程澈的。
赵可人很认真地点头,“真的。”
鹿汀听了,忍不住问,“真的吗?”
正是压力大的时候,大家还在闷头苦学,她倒是先谈起了恋爱,像个异类似的。
赵可人叹了口气,“算了,回头你俩请我和林佳乔吃饭就行。”
鹿汀的思绪有些混乱,却见赵可人凑近,一脸神秘地压低声线,“你老实告诉我们,跟程澈进展到哪一步了?”
鹿汀的脸热了起来,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都抱过了,还说没进展。”赵可人摸着下巴,“小鹿,你这人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关键时候还挺开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