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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汀眨了眨眼睛。

    这样一对比，他开始怀念起鹿汀的好来。

    鹿汀这几天过得也不轻松。

    他又开口，“话说回来，你有暴力倾向？”

    程澈挺直地坐着，没搭理他。

    程澈皱眉，“哪个？”

    唉，还没过完周一，他有点想她了。

    鹿汀听了, 这才松了口气。

    见到程澈的通话记录, 迟疑了一会儿, 鹿汀试探着问母亲，“妈，这几天有人打我电话吗？”

    “瘦得脸都瘪下去了。”

    有次尝了一家隔着两个街区的麻辣烫，苏煜那娇贵的肠胃没事，反倒是鹿汀拉了一天的肚子，最后吃药才好。

    ***

    第66章 66

    “没有。”鹿妈妈一边转动着方向盘，准备过前面的十字路口, 想了想又到，“哦, 有一个, 昨天程澈打电话过来, 不过他说是打错了。”

    于是这段时间，两人就靠着苏煜翻墙出学校买来的烧烤和炒面续命。

    “那学校老师这么厉害？”妈妈笑，“看来你爸这几千块没白花。”

    有些事并不是没有时间去想，只是想起来，会更累一些。

    就这样，密密麻麻的上课安排，高强度的模拟考试和让人难以下咽的饭菜，像压在鹿汀身上的三座大山，让她将关于程澈的那些小心思暂时搁置在了一边。

    鹿妈妈继续道, “对了，前两天路过你们学校附近, 还碰到了你那两个朋友呢。”

    大概是日子过得太忙碌压抑，插不进一点儿缝隙，一个星期很快便过去了。待周六考完托福出来，鹿妈妈见到自己的女儿，发现人短时间内瘦了一圈，心疼得不行。

    六十六

    “哪有这么夸张的。”

    鹿汀见妈妈担忧的脸，突然决定不提托福学校伙食的事，只是回答，“吃了。”

    鹿汀平时不算挑食，饿了什么都吃，像她这样的对饭菜都颇有微词，更别提凡事挑得不行、成天端着少爷架子的苏煜了。

    “你这星期到底吃没吃饭？”

    “不是说，男人一个月也有那么几天吗？”徐驰挑了挑眉，“你是不是大姨夫来了。”

    昨天晚上九点左右，他打来了电话，通话时间是十七秒。

    内心深处，她对程澈还有点儿脾气。

    母女俩随意地聊了几句，鹿汀从妈妈那儿拿回了自己的手机，低头翻看起来。

    霎时间，鹿汀心里咯噔一声。

    上了车，鹿汀坐在副驾，一边将书包仍在后座。鹿妈妈这时候才开口问，“对了，你碰上的考题难不难，押对了题没有？”

    徐驰已经习惯了程澈这反应，笑了笑，也没觉得尴尬，转而打量起对方仍在角落里的那团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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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托福冲刺班的学校硬件设施过得去，伙食是真的不行。食堂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菜，红烧土豆，胡萝卜土豆泥、醋溜土豆丝，拔丝土豆，土豆烧排骨，翻来覆去的。鹿汀严重怀疑食堂师傅最近正翻到食谱书里土豆这一章，拿这群学生练手。

    手机交给鹿妈妈前，她担心母亲发现蛛丝马迹，特地将有关程澈的记录清理了一遍。结果刚打开通话记录，便看见程澈的名字显示在最上头。

    “我听说，从废纸的处理方式，能看出一个人的暴力程度。”徐驰滔滔不绝的，“像你这样撕下来还要揉成一团的，属于中度暴力。”

    鹿汀答，“还好吧，作文前两天写过。”

    “……”程澈有点无语。

    程澈没吱声，心想这人怎么逼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