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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变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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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了？”

    非要在重大考试前玩的这么刺激么……

    程澈没吱声。

    程澈一脸淡然的，右手圈着她的，他的手掌很大，像捏着孩子的手似的。过了几秒，才幽幽道，“我在数你的脉搏。”

    早晨的阳光不热, 斜斜地照过来，程澈整张脸都浸泡在阳光里，他没有说话，只是歪着头看她。

    鹿汀愣了愣，肯定道，“嗯，我加油，你也是。”

    “还有两天，很快就会结束的。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有点。”

    程澈看着她笑起来，平素严肃地脸上，连眼睛都是温柔的弧度。

    “一百零一次，也没比我好多少。”

    “……很快吗？”

    鹿汀认真数了一会儿，有了结论。

    说完后，像是不认输似的补充了个，“一点点。”

    “鹿汀——”

    鹿汀想起刚才自己总觉得心脏这块闷闷的，慌得厉害。原来已经紧张到这种程度了。

    “你是不是也挺紧张的？”

    “啊？”

    下一秒，程澈十分郑重其事地叫她名字。

    程澈见她下巴收着，失焦的眼眸像是藏了心事，问到，“在想什么呢？”

    她疑惑地望着他。

    男生低下头来，两人的距离又近了一些，熟悉的橙子香味传来。鹿汀看着男生近在咫尺的脸，有片刻失神。

    鹿汀有些懵，明明两人还在好好说话，下一秒自己就莫名其妙地被壁咚了。

    “……”程澈侧着头，脸有些红，半晌后才道，“不是紧张。”

    见程澈别开脸，鹿汀把头探过去，嬉皮笑脸的，“紧张就说出来，做人嘛，偶像包袱不要太重。”

    程澈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却一击即中。鹿汀吃惊地望了他一会儿，又立马放弃了挣扎抵抗，点头承认道，“是呀。”

    鹿汀仰着脸，深黑的泛着蒙蒙水光, “来查岗不可以啊？”

    “嗯？”

    程澈拉过鹿汀右手，手指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突然的肌肤相亲，让鹿汀有些慌神。她看了眼四周，还好是拐角处，旁边没人。

    程澈坐在靠窗的第三个座位, 前排的女生正回过头跟他说话，他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着, 表情很淡。忽然, 他像察觉到什么似的抬起头，往走廊的方向望了一眼，立马就看见了眼巴巴看过来的鹿汀。

    语气有些恼，“你干嘛？”

    半分钟后, 程澈走出了教室, 双手插在口袋里, 嘴角勾着。

    “脉搏是一百一十七次。”

    程澈轻轻笑起来，“……刚才前面那女的说自己的水性笔不够，找我借了一支。”

    鹿汀将信将疑地，这才注意到他的食指、中指正压在某个点上感应着，像给人把脉似的。见他这副认真的模样，她没有说话，不声不响地等着他。

    她右手探过去，学着程澈刚才的模样，在他手腕有血管搏动的地方压了一会儿。指尖的触觉敏锐，能清晰地感受到隐藏在皮肉之下，那股强劲的，带着生命力的搏动。

    “你还当真呀。”

    程澈不时地看一眼手机上显示的秒表，过了半分钟，手才松开。

    “嗯？”鹿汀一愣。

    “你怎么过来了？”

    程澈眉头一皱，突然上前一步，将鹿汀逼到了墙根。他看着她，“你干扰到我了，懂？”

    女生站在面前，有些安静，白嫩嫩的脸上有浅浅的红晕。她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的肘部，看起来有些拘谨，和平时不太一样。

    “你不是说你紧张，看看你现在心跳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