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2/4)

    他抬起头，对巨人说，“威士忌人还不错。”

    “这么弱鸡，活该被法西斯抢了老家！”

    “唯一不透明的地方。大多数人都在。”对面传来气喘吁吁的回答，言谈间气急败坏暴露无遗，“我一定要杀了这栋傻楼的建筑师！”

    白狼停住脚，道，“喀秋莎。”

    很好。秦秦淮表示满意。

    如果仔细看，会让人忍不住惊呼。

    白狼走得决绝，行动上也颇有荆轲之勇毅。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萧凉缠绵着他，让他有几分难以呼吸。

    “谁的人？”同伴冲着他举起枪。

    巨人一顿，不知在想什么，沉声回答，“是的。”

    枪声响起，白狼本能性预知危险，闪身一躲，然后耳畔溅起血花。

    威士忌越打越上瘾。他本就是这种嗜血狂暴的性格，道德准则不能做他的准绳，规则束缚不能让他忌惮。

    白狼对巨人的情绪波动置若罔闻。他放心切断了通讯，转过头，对半睁着眼挣扎的威士忌轻轻道，“再见。”

    巨人了然，走近白狼拍着他的肩膀，同样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默契在看见匕首的一瞬间死寂。

    “呼叫警备！防不住了！暴徒！”市政厅的保安仅靠最后的小手枪死撑。

    巨人就在一进门的正对面，看到有人进来，凭着体型看出来者何人，语气中明显表露了担忧，“威士忌呢？”

    那真是坏了。白狼叹了口气，翻身坐在威士忌旁边，警惕有人接近。好在威士忌够拼够傻，跑的地方远，无论追兵还是同伴，都一时间过不来。

    下一瞬破风声袭来，子弹势如破竹，钻进了他的脑壳。

    妈的，连无线电也不留。这么想着，他终于晕了过去。

    “走！”慌忙放了两枪，白狼扛着威士忌躲进不远处的掩体后。

    “啊？”威士忌因为疼痛有些意识模糊，来不及思考就听话回答，“巨人……给他了。”

    那么换句话说……

    “那是法国！”枪声轰鸣中，白狼紧跟在他的身后打掩护，还不忘纠正一下威士忌的历史错误。

    “请务必成功。”他说。

    “我也是。”白狼跟道。

    就算威士忌此时意识已经渐渐沉海，却仍直觉感到一种难言的危机，他伸手想勾住白狼的裤脚，张嘴刚崩出一个字，“你——”

    他跨过一具具尸体，终于在转角，看到了穿着黑色冲锋衣怀抱步枪的同伴。

    “炸药呢？”白狼对威士忌伸出手。

    白狼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把威士忌的贴身匕首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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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用没用没用！虫子们！”威士忌带着面罩，仗着防弹衣的属性优良横冲直撞，动作大开大阖。

    同伴点了点头，用枪口指了指身边的一扇铁门。

    白狼悄悄收起已经出鞘的利刃，半蹲抽出无线通讯，呼叫巨人，“你们在哪儿？威士忌负伤。”

    白狼担心威士忌稍有疏忽，被人从背后夺了命，只好寸步不离地小心警戒，但凡看到靠近敌方就开枪。托威士忌的福，他手上的人命也很快数不清了。

    动作快了。听到威士忌的哀嚎，他这才反应过来。

    他将血流不止的男人放下，看着他面色痛苦，气息已经在瞬息之间微弱。

    白狼不动声色低头，观察巨人腰间，那里挂着一包沉甸甸的东西，形状不怎么规则。

    这些脸，至少有二分之一能让任何一个普通人叫出名字。此时正挤在一张屏幕中，露出忧愁或狂喜的表情，同声说道，“一切就绪。”

    “都一样！”随手轰飞一排玻璃，“都是弱鸡！”

    白狼已经扛枪大步离去，还顺走了威士忌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