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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说什么的话，想好了再来找我。”

    沈再青转身离开，迈动脚步的时候，手腕突然被龙忻拉住了。

    都不用说庇护。以她的情况，连相互照料都做不到。她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沈再青为她提供的。

    “我好像什么都给不了你。”

    龙忻看着沈再青，语气颇有些五味杂陈：“因为我一无所有，不知道要以什么样的姿态站在你身边。”

    无声无息消失了这么久，不应该给她一个说法么？

    两个人隔着一米的距离。

    沈再青转过头来，没有挣脱她的束缚，准备听她好好解释。

    如果不解决的话，它会伴随终生。

    “再不说我走了，我等下还要去学院开会。”沈再青一双美眸都要把龙忻的脸盯出洞来了。

    她活在沈再青的照拂下。

    龙忻都不敢看她的眼睛。

    终于说到最关键的点上。

    沈再青皱起眉来反问：“为什么不敢见我？”

    沈再青问她：“为什么通过考核了不告诉我？”

    看她磨磨蹭蹭，一点都不干脆，就更生气了。

    “七月中旬我就通过考核了，我让他帮我瞒着。”

    沈再青觉得自己已经给了龙忻足够的耐心。

    就算纪苇珊不说，龙忻也知道她和沈再青之间存在差距。这是横在她们中间的一道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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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轻轻地动了动，一开口就是冷漠的声音：“说辞编好了没有？”

    结果等半天，半个字都没等到。

    当初纪苇珊说的那些话，龙忻听进去了。

    喜欢的就得到，不喜欢的就推远。

    声音低低地道歉：“对不起教授，是我的错。”

    沈再青会照顾她的心思问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可反过来就不是这样了。

    “我......”

    项目落选，沈再青难过，却不会告诉龙忻，因为她们在这件事上没有交集，没有共同语言。

    龙忻拉着沈再青的腕子不让她离开。

    她的不开心，沈再青也会知道。

    “这一年多的时间，去哪里鬼混了？”

    龙忻一双眼睛湿漉漉的，酝酿须臾，打破了沉寂：“我联合龙威欺骗了你。”

    龙忻小声地说：“我不敢见你......”

    她没有学历，没有钱，没有人脉，也没有谋生的技能。

    龙忻舔了舔嘴唇，脑袋发昏。沈再青生气的时候气场尤其强大，让她无法招架。

    她也不知道这人磨磨蹭蹭在做什么。

    而她不说，龙忻就永远不知道，曾经有那么大的一根刺，梗在沈再青心间。

    她的开心，沈再青知道。

    她心里本来就有气。

    手上明明没有很用力，却给沈再青一种被绳子栓住的感觉，连带着她的心也一起勒紧。

    沈再青转过身来，贴着墙站，双眼在龙忻身上扫了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