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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觉得奇怪嘛，不觉得匪夷所思嘛，我还想多逗你一会呢，昨晚可是想了一层套一层的理由。

    “好事岂能让你一直占着。有一颗就很好，人贵在知足。”胡吱心想，我到哪里去找第二个那般傻、道行又那般高的蚌精前辈。

    两人相对而坐，胡吱两只腮帮鼓鼓动动。

    “这还差不多！”胡吱笑没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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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贵在知足……我若是不知足呢？司空无声反问，既然让我得到，我又该如何知足？

    司空拍拍身上的灰尘，又去净手，胡吱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司空松了些许，非常轻柔地、却仍不愿放手地抱着。

    “？”

    “胡吱！”司空叫住狐狸。

    司空一把抱住胡吱，想要把他嵌入自己身体，“谢谢你。”

    胡吱炸毛：“我叫胡吱，但我从不打呼！你胡说八道！”

    “屋后面有个废弃的大陶缸，之前似乎是用来腌制咸菜的。你把它扛回院子，洗干净，灌满水，给小白鲢当鱼缸。”

    “为何？”

    千思万绪汇成一句话，司空艰难地开口：“你说得有道理。”

    “这是什么？”

    “哦？从哪来？”司空从善如流。

    司空用了好大的气力，胡吱喘不过气。他拍拍司空胳膊：“要死了。要死了。”

    “那不太可能！”胡吱直摇头

    “香。”

    胡吱忍不住问道：“你没有别的想说的？”

    “哼！”胡吱怒了。

    “甜。”

    胡吱被抱得不好意思，唰地窜到灶台，打开锅盖，里面蒸了两只红色小狐狸。

    司空放开拥抱：“去看锅里。”

    胡吱说道：“我起夜时，小白鲢的碗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我心想不对啊，这小破鱼还能有什么异样？走近去一看！一颗好大的珍珠从它嘴里吐了出来。闪闪发光，晶莹剔透。我用红绳穿好，送给你作为木雕狐狸的谢礼。哎……我真是个好人。”

    “你叫胡吱，天天胡说。我不过是胡说一句而已，瞧把你气的。”司空对呛道。

    就这？就这？胡吱懵了，不满道：“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比如这么好这么大的珍珠从哪来？”

    “米糕。我用苋菜染成红色，用黑豆点的眼睛。”司空顿了顿，“作为回礼。”

    胡吱不满司空对礼物的反应，沉声道：“叫哥哥！”

    “甜吗？”

    司空：哪里像是精明的狐狸，憨憨傻傻。

    不知多久，直到胡吱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音。

    要胡说你且胡说到底，要哄骗你且骗我一生。半真半假，可知我心中痛苦。

    司空打趣道：“那——小白鲢得好好养着……让他每天产珍珠。”

    “哥哥。”心中仿若吃了莲子，又甜又苦。

    司空摸了摸珠子，道：“我收到了，谢谢你的珠子。”

    “你昨夜呼噜震天响，害得我睡不好，气色有些差。”司空一本正经地回道。

    “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