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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也认同了她并不适合物业管家这个岗位。

    林鲸看到这是他们公司网站，美资企业汇思力。一把黑色的轮椅，略略看一眼有点高科技的质感，但外行也看不出更多端倪，这是距离她生活有点远的东西。平常见的就是药店门口摆的那种简易的，2599一台。

    “问问题也可以吗？”

    幸好此时餐上来了，截断林鲸乱七八糟的思绪。

    这个问题的核心是：干什么可以赚这么多钱？

    这餐厅的灯光氛围极好，昧味不清，林鲸在对方不在意的时候抿抿嘴。

    蒋燃喝了一口水，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澈，或者说些许柔和，但莫名很有距离感。

    行吧，不说就不说。

    “都用不到，那你们怎么赚钱？”林鲸脱口而出后才发现这问题听着像找茬，但她也很期待蒋燃的答案。

    林鲸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说我是杠精。”

    林鲸还真有个问题，“那……你是做什么的啊？”

    不过他轻挑动眉心的样子，很好看；林鲸见他眉眼舒展，忽然就觉得似乎没那么僵持了。

    蒋燃见她拘束，忽然问：“有想问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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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当林鲸看到这个产品下面的指导价，默默将美元换算成人民币，竟要二十多万，她吸了一口凉气。

    蒋燃似乎注意到林鲸憋得难受，便道：“觉得尴尬可以随便说点什么。”

    “不是说走流程吗？如果你有想了解的，我们可以打发时间，就当朋友聊天。”

    蒋燃细心将挡住她视线的杯子挪开一些，才顾上铺开自己面前的餐布，低声道：“好了，专心吃东西。”

    “是什么样的？”林鲸很有兴趣地问，过后又觉得自己这个像打破沙缸问到底的好奇宝宝。

    “你的工作忙吗？”

    蒋燃学着她不确定的样子说：“差不多。做医疗器械的，或者说卖轮椅的？”

    教养是从小形成的，林鲸本来很受用他这自然而绅士的动作，听这最后略带命令的一句话，不凶但感觉像打发小孩。

    林鲸一双杏眼圆睁，局促着说：“我不知道该问你什么啊，从何问起。”

    蒋燃笑了声，“我发现，你看着很乖，但内心有点邪恶。”

    是把她当成没长大的小女孩吗？

    “医疗器械听上去就是个很高层次的行业，但是被你说是卖轮椅的，又感觉很通俗。”林鲸有点没搞懂。

    “好贵啊，是我买不起的样子了。”她惋惜地把手机还给蒋燃，仿佛多看一眼也要收费。

    对方的格局和包容，让林鲸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竟然用这种龌龊的心思揣摩别人。

    蒋燃反问：“来之前，家里人没跟你讲吗？”

    “我有说过不可以？”刚不是一直在让她放肆问？

    “给你留点面子。”蒋燃笑瞧着她，又认真回答她的问题，“医疗器械的发明是为了改善病人的生存状态。接下来的话你或许不信，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伤病折磨减少的那一类人。”

    “时忙时闲，时间上算自由。譬如现在，可以安排跟你一起吃饭。”

    蒋燃有点拿她没办法，“难道不是希望永远也用不到吗？”

    蒋燃静静看她几秒没有回答，林鲸抬头和他对视，确切地说是勇敢地“对峙”，只可惜没过几秒她就承受不了对方的眼神，心虚挪开。

    蒋燃不置可否，只给了一点鼓励：“你想好了，就去做。”

    蒋燃给她解释：“轮椅是二类医疗器械。”

    “外企做市场的？具体的没说。”林鲸回忆着老妈的话，当时她没仔细听。

    蒋燃直接从手机浏览器里点开一个网址，递到林鲸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