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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鲸想也没想地说：“没什么事不会打，有时就发微信。不过现在算了，跟他说什么呢？”

    她按照周经理的描述，原原本本学给蒋燃听。

    父母要上班，老妈本来所今天请假陪她，被林鲸拒绝了，“不需要，我又不是不能动，自己可以的。”

    施季玲端着菜从厨房出来，“就是两个没素质的业主，遛狗不栓绳，最后一死一伤，鲸鲸惨遭毒手，没咬太伤也吓得半死不活了。”

    林鲸看她一眼，“没有。你别对他有意见，怪不到他头上，这种事谁能想到呢？”就像一个人没事走在大街上，忽然被一辆失控的汽车撞飞。

    施季玲在那边喊：“吃饭了！”

    “被狗蹭了下？”蒋燃重复这句话，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施季玲一个人在被子里琢磨着什么，又盯着林鲸看了一会儿，见她不紧不慢地坐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手机就搁在一边。

    林鲸涂完了脸，爬到床上睡觉。

    林鲸今天穿了条浅咖色的阔腿裤，上面是修身的低领针织衫，裤子很长垂到地，看不见脚踝上的淤青和伤口。

    蒋燃本来计划是周末回来的，他处理完了事情，周四晚上就回了，他没提前跟林鲸说，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她扶额叹息，细细地尖叫了一声：“妈，你能不要不要说这几个字了？”

    挂了电话，蒋燃隐隐有些不太好的预感，放下行李就去过去了。

    她好奇地打听道：“你们平时也不打个电话什么的吗？”

    蒋燃摇头，他并不在意，问：“给我看看。”

    林鲸都来不及跟他说什么。

    蒋燃竟当着父母的面，把她的两条腿放在自己腿上，没碰伤口，手指轻轻抚揉了下小腿肚，“打过针了吗？”

    蒋燃握住林鲸的胳膊，盯着她问：“怎么回事？”

    妈妈坐在床上问她：“蒋燃还没回来吗？”

    林鲸挣开他的手指，轻描淡写，“就是被狗蹭了下。”

    林鲸洗完了澡回到卧室擦头发。

    “就是脚踝这里。”她指了下，不太好意思。

    林鲸哭笑不得地瞅了一眼老妈，吐槽道：“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像一个小公主哦，心思好单纯。你怎么就知道他会心疼。”

    没说两句，手机被施季玲抢过去，说：“蒋燃？你过来吧，我正好有话对你说。”

    老妈瞪着蒋燃，意有所指地说：“我是为了让你老公听清楚，忙着全世界抢|钱之余，抽空关心关心自己的老婆。你都被狗咬了！”

    “去哪儿了？”蒋燃给她打电话。

    林鲸羞涩地抽回来：“打过了打过了，你别管了。”

    林鲸抿嘴鼓起，脸蛋又变成一条生气的小金鱼，然后嘴唇掀开一点小缝，将气缓缓吐出。

    翌日早上，林鲸被通知公司给她放三天假期，要她在家里好好休息。

    林鲸正准备吃晚饭，“在我爸妈家啊？你回来了？要过来吗？”

    林鲸倒在沙发上，不愿意再睁开眼。

    老妈本来觉得这样不妥，转念一想又说：“对，不要打给他。等他回来看见你被狗咬了，让他心疼，懊恼，谁让他不关心老婆？”

    她去给蒋燃开门，夫妻俩在玄关那换鞋，顺便小声跟他说：“我工作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我妈不太高兴。”

    施季玲又叹气，一个人咕哝着：“有钱男人也是靠不住啊，光顾着赚钱，太忙了哪有时间生活呢。”

    半夜被噩梦惊醒，头发里全是汗，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林鲸小声说：“你别管，我妈就是生气，逮谁就要发泄一通，我爸今天都不知道被她骂了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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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自己整条右腿截肢，咬她的金毛也变成非洲草原上的鬣狗，最丑的那种，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倒是没想到林鲸给了他一个惊吓，家里没人。

    *

    蒋燃就这么被奚落了一番，脸色未变，维持着好脾气。他提了下挺括的西裤，曲腿坐到林鲸前面的小凳子上，问：“伤的哪里？”

    林鲸却觉得有点儿丢脸，因为施女士老是在重复“她被狗咬了”五个字，听上去就充满了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