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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第二次模拟考的成绩相差无几，按照K大历年的录取分数线来看，基本没问题。

    时小多呆呆地道：“我好像能去K大了……”

    时遇敷着面膜自一旁路过，实在没忍住，抬脚踹在时小多的屁股上。

    第一天上课时女孩的妈妈全程作陪，季星临拿出一百二十分的耐心，脊背挺得比钢条还直，生怕被家长挑出毛病。丢了工作是小，连累顾若杨，让中间人折了面子是大。

    时小多说，我好像醉了，腿软。季星临挑眉说，你明明一直在喝果汁，别以为我没看见！

    顾若杨是真要疯了，吼她：“先——查——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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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结束后的谢师宴上，顾若杨喝了很多酒，叮嘱他的小朋友们上大学之后千万不要太松懈，人生很长，要一直努力，才能一直有收获。命运这东西比想象中的还要残酷，要提前做好准备，才能有备无患。

    周围陪考的家长听见这话都笑了，给小姑娘鼓掌打气，还有个警察叔叔并起两指抵在眉梢上，朝时小多行了半个军礼，笑着说：“哥谭市的未来交给你了！”

    这丫头必须好好管一管了！越来越皮！

    熊孩子皱眉，说：“你讽刺我？我要让妈妈辞退你！”

    时小多揉揉鼻子，说：“我不想吃好吃的，我想谈恋爱。谈恋爱吗，学霸？二缺一！”

    脸皮比城墙还厚，你可真好意思！

    第二次上课时，作陪的人从妈妈换成了爸爸，大号熊孩子哪受得了这种拘束，硬把她爸轰了出去。

    季星临笑了一下，说：“快下楼吧，我都在这等了你一个小时了。备考期间辛苦了，带你去吃好吃的。”

    仿佛受了某种蛊惑，季星临的手指不自觉地印上去，印在时小多的嘴角处，摩挲着她饱满的唇线。

    季星临是保送，他已经回归自由，时小多还在苦哈哈地备战一模二模。顾若杨了解季星临的状况，帮他介绍了一份家教的工作，是个正读初二的小女孩，性格有点儿叛逆，约等于大号熊孩子。

    季星临以为自己的讲课水平不过关，结果不小心听到家长咬耳朵说，这小家教的确不错，成绩好，说话也有条理，只不过，长得有点儿……有点儿太好看了……

    季星临经由竞赛保送，被K大数学系录取，时小多去了K大经济学院金融系。

    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小女孩没说什么，倒是家长有点儿欲言又止。

    酒过三巡，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涨，情绪一高，胆子就大，几个女生挤到季星临身边要交换联系方式，还有要合影的。时小多瞬间打翻了醋坛子，趁大家不注意，把季星临从包厢里拽了出去。

    〔1〕你打算把我养胖吗？

    接着，他低下头，尝到了苹果汁的味道。

    那是一个深且漫长的吻，柔软炽烈，将呼吸寸寸剪碎。

    时小多缩了缩脖子，输入考号，刷新查询——683分。

    季星临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你凭什么跟我说这种话？就凭七科加一起都不到350分的总成绩？”

    〔158〕

    在时小多的记忆里，那个夏天的阳光格外灿烂，空气里有极淡的桂花香。

    顾若杨气得想骂街，座机的听筒里，季星临冷静地报出一串数字，说：“这是你的考号，快查吧。”

    季星临：“……”

    时小多扬起脸对他笑，眼睛弯得像月牙，眸子里星光繁盛，明亮可人。

    番外 你们会一直相爱，永远心动

    收到通知书那天，时小多跑到林老师和时老师面前，给了夫妻俩一个大大的拥抱，说：“父母在上，感谢你们把我生得这么漂亮又这么聪明，随便一考，就是一流大学的一流学科！”

    公布分数那天，时小多睡过头了，顾若杨和季星临一个打手机一个打座机，生生用电话铃声把她叫醒的。时小多还迷糊着，打开系统页面时，她连考号、学号都想不起来。

    晚风沉醉，两个人躲在饭店后门外的小巷子里说悄悄话，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星辉明晃晃地铺下来，仿佛有水波流动。

    家长前脚刚走，后脚熊孩子就把腿架到了桌面上，咬着棒棒糖说：“你讲你的课，我听我的歌，咱们互不干涉，该给你的钱一分不会少。”

    时小多一路笑着进了考场。

    时小多输号码输到一半，后知后觉道：“哎？你连考试都没参加，怎么会记得我的考号？”

    本以为家教的差事要黄，没想到三天后家长主动找了上来，和季星临约好了上课的时间，课时费用比市面上还要高些，想必是K大保送生的身份给了加成。

    时小多在顾若杨的眼睛里，看见了鲜明的泪光。

    季星临：“……”

    五班的学生集体起立，齐声说了一句：“谢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