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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破例。

    没关系。

    沈醉道：“我不可能收回我的话。”

    挂电话的时候, 沈醉耳边回响起乔皙的第一句。

    “但我也有顾虑, 天价违约金对您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万一您中途有事或者出现不想继续履行合作的情况……哈哈哈押上一半身家吗？别说我了, 就算您敢给, 我和星光都不敢要啊。”

    “嗡嗡”，沈醉微信进来。

    乔皙害怕夜长梦多，沈醉则觉得乔皙果然一有理由就用最快的速度来找自己，两人怀着对彼此的包容，谈判进行得格外顺利。

    乔皙完全没感觉这话不对，她只觉得二复老师果然厉害, 笔下的人物具有超大的魅力。

    乔皙起初不以为意，几分钟还没回复，乔皙不由想，是不是自己拉扯得太过分，他把自己拉黑了？应该不至于？

    乔皙头天晚上和沈醉通完电话, 第二天就带着法务从霖城赶到渝市水云间和沈醉谈细节。

    乔皙看了足足三遍才缓过来。

    沈醉觉得人总要有第一次破例，没什么大不了的。

    同一时间，霖城。

    【你给我发消息我必不回：太感谢沈导抬爱，我知道《见江山》是个好故事，但我没想到它这么能打动您。】

    她见过零片酬出演大导电影的影后，从没见过零片酬执导电视剧的大导，执导不说，“用最少的执行组”“跟完后期全程”“配合一切宣发物料”……不就等于躺平任制片方压榨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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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电话的时候，乔皙脸上满是笑意, 请君入瓮，真开心。

    他觉得乔皙应该感受到了，可能会提出来, 可能不会。

    到乙方酬劳及支付方式部分。

    *

    安静中, 她在脑海里拉了个提纲，然后给沈醉拨了电话，道出自己刚刚拉扯的目的。

    第26章 二分甜9   是特别，是优先，是例外。

    “……”

    他不想笑，只是俊脸敛着敛着，控制不住地扬了唇角。

    乔皙一颗心悄然提起之际，手机再次震动。

    自己是她的第一次破例。

    “不用零片酬, 不用跟全部，不用参投，条件还是看您。”

    窗外夜色静谧，一句短语音似坠泉般平缓清冽地敲进乔皙耳膜里。

    “那您是我的第一次破例。”

    “打动我的从来就不是故事。”他说。

    乔皙一边在心里感叹二复就是二复，当真能把沈醉从神坛上拽下来，一边回。

    沈醉道：“昨晚说了零片酬就是零片酬，用最少的执行组，跟完后期全程，配合一切宣发物料，然后在你们需要的情况下我参投。”

    这条消息之后，沈醉没回复。

    沈醉隐约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对, 但他出于某种不确定的、似潮水起落的心情，无法遏制地说了出来。

    无论如何，他不后悔。

    乔皙摇头：“您愿意接《见江山》已经是我们莫大的幸运，哪有顺杆子朝上爬的道理？”

    “我从来没做过违约的事, 既然沈导您认可了《见江山》, 那您就是我第一次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