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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骤然无声。

    乔皙笑：“可能我和他都不会用没脑子的人，所以还好。”

    沈醉在剧组巴不得二十四小时和自己待在一起，和从雪哪来的私下。

    乔皙听到这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乔皙莞然：“他还蛮敬业的，能自己上就不会用替组，迟到早退都很少。”

    他张张嘴，浑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黎嘉洲说话风趣，乔皙也幽默，两人从公司重组的商业机构聊到娱乐圈最新出来的男团，虽说泛泛，倒也不尴尬。

    沈醉问季礼和贺清宴：“他怎么了？”

    黎嘉洲问：“脾气性格呢？也好吗？他讨厌工作的重要原因是讨厌和没脑子的人打交道。”

    *

    黎嘉洲再问：“和剧组人的关系呢？”

    季礼和贺清宴当然不知道。

    再说，他敢吗？

    乔皙想了想：“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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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嘉洲却是整个人麻住了。

    如今《见江山》杀青，沈醉和从雪应该有进展了，黎嘉洲忍不住期待信息不对称的季礼和贺清宴捶胸顿足。

    “那可能是乔总没注意到？”黎嘉洲试探。

    聊着聊着，黎嘉洲忽然想到沈醉对自己的偏心——沈醉当初放话说“对爱情没兴趣”“更不可能和乔皙在一起”，他和季礼、贺清宴反赌了沈醉和乔皙在一起，后来沈醉暗示他去《见江山》可能因为从雪，黎嘉洲爽快撤了赌约还严谨录音避免了两千万损失。

    黎嘉洲叹气摇头没说话。

    乔皙怔了一下：“啊？”随后道，“合作得蛮好的。”

    沈醉长臂搭在乔皙位置靠背后，问乔皙的声音都比问别人温柔：“皙皙，黎总怎么了？”

    “没注意到也不会，”乔皙浅勾菱唇，对黎嘉洲道，“我管男朋友管得挺严的。”

    黎嘉洲觉得乔皙愚钝的同时，乔皙也觉得黎嘉洲莫名其妙。

    沈醉回包厢就注意到黎嘉洲失魂落魄，酒都开了三瓶了，还满脸懊恼。

    乔皙和谁说话都是清晰客气，唯独回沈醉时带着不自禁的娇气和甜意：“不知道啊。”

    乔皙一头雾水但还是客客气气：“应该没什么私下，他对演员都一视同仁。”

    乔皙是随口一说。

    黎嘉洲之前还觉得乔皙深谙人情八面玲珑，现在不知道她是装傻还是真不知道。

    沈醉问黎嘉洲：“怎么了？”

    黎嘉洲暗示：“私下照顾多吗？”

    黎嘉洲这几个月忙着南方系子公司重组上市的事，根本没注意这些，他当贺清宴和季礼对乔皙的照顾是出于乔皙是沈醉的甲方，待沈醉有事出包厢后一边感叹某两只狗人到中年越来越谦卑，一边陪沈醉难得的甲方爸爸闲聊。

    “见他工作真的比见鸟游水底鱼飞天上还难，”黎嘉洲道，“我以为他是临时起意进的组，没想到真的拍完了。”

    片肯，爆发出大笑。

    乔皙把自己和黎嘉洲的对话整个重复了一遍。

    黎嘉洲终于状似无意引出主题：“那他和从雪的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