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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益清实在压不住喉咙里那几声呻吟，哭着泄了出来，房间里的气氛也因为这几声低吟变得旑旎起来，带着春色的暖意。

    太混蛋了。蒋肆太混蛋了。他总喜欢把人剖开了来欺负，非要把人逼的全是眼泪，这样他才罢休。

    “…… 嗯。”

    “以后不要再对我产生这样的误会，我会难过的，别怀疑我对你的喜欢。”

    裴益清扯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脸。

    蒋肆吻他，安抚他。

    “…… 不会了。”

    “…… 嗯。”

    蒋肆直起身，微微拉开他的双腿，跪坐在中间，将碍事的布料扯下来，然后弯腰，低头，张开嘴。

    “腰，让我摸一会。”

    “可以吗？”

    蒋肆贴到他耳边，声音压的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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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肆的手滑下去，探进衣服里，小心翼翼的，万分珍重的贴到裴益清腰上，轻轻揉捏，掌心处传来阵阵颤栗，他抬眼看裴益清，看漂亮的脸，看额上溢出的小小汗珠，看抖动个不停的长长眼睫，看眼角溢出的眼泪，看被咬紧的嘴唇。

    “…… 嗯。”

    他转换视线，又看微微发抖的肩膀，看用力绷紧的颈线，看线条优美的锁骨，看揪紧床单的手指，指节泛着白。

    蒋肆咬了咬他的耳垂，激的他颤了一下。

    “原谅我吗？”

    “没关系的，宝宝，哭不是很丢人的事。”

    蒋肆笑，问：“那我可以继续吗？”

    “那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宝宝？”

    裴益清急的又溢出一些眼泪。

    “喜欢冲昏了头，我下手没个轻重，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蒋肆轻轻扯开被子，吻他的眼泪。

    裴益清摇头：“不…… 不要…… 我去浴室…… 用冷水就好了……”

    他循环又循环，他像是要把裴益清拆食入腹，没道理的、没理智的吻了又吻。

    “我在爱你的前提下做出的任何行为，它都是以爱为起点出发的。我温柔一点是爱你，我要是凶一点，也是爱你。”

    “宝宝，难受吗？要不要我帮你？”

    “我…… 我不知道她们会拍照片，我也……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气了？”

    “讨厌你，不想总是哭。讨厌你。”

    裴益清点了点头。

    “可是她们连照片都有了，她们可以存很久，这并不是一眼两眼的事。”

    蒋肆蹭了蹭他的肩窝。

    蒋肆吻在他的肩窝，手上没轻没重的故意捏几下，然后滑到小腹上，掌心贴着滑腻的肌肤，微微用力的压。

    “让我摸一会。”

    “…… 嗯？”

    “嗯？你认为我会同意吗？” 蒋肆咬他的肩头，“我舍不得的。”

    蒋肆于是又继续他蛮横的惩罚，他吻到裴益清喘不过气就放裴益清休息一会，然后再吻，再松开，再吻。

    “我……”

    裴益清感觉嘴巴都要失去知觉了，他伸手推了推蒋肆，声音也发颤：“可…… 可以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蒋肆，我…… 我不要了……”

    裴益清短促的哭叫了一声，很小，像小猫，被吓到的，羞赧至极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