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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是我的软肋,但我一定是你的保护塔。”
日期是他们在一起的那天,破折号后面是空白的。
裴益清愣了愣。
裴益清笑着和他解释:“前面的是我出生的日期,后面的是她把我交给保姆照顾然后离开的日期。”
蒋肆皱了眉。
再回头,裴益清正笑着,眉眼太柔和。
“所以我得到了什么好处呢?没有的,可我只有这种办法,我不懂报复,不懂我到底是在报复谁,蒋肆,我不懂的东西也有很多的。我不懂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哈。”
他再翻一页,是一个男人的名字,裴时远,能猜到是他父亲。
裴益清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软化,一腔的心事都泄露出来,他想起了什么,就问蒋肆:“你还记得我那个特别重要的本子吗?”
“好。”
裴益清翻开,第一页是一个女人的名字,祝蕴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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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怕他反对、篡改,蒋肆迅速把本子和笔都收到书包里,再把书包放回原处。
“这样就对了。”
“有。你有最好的办法,就是蒋肆。”
无穷。
“她换过的号码。”
蒋肆正半靠在床头,裴益清就跨坐到他腿上,乖顺的趴在他肩上。
“∞”。
“照顾我的那位保姆。”
“让你受委屈了。阿清,给我抱一下。”
裴益清指了指下面的几行数字。
蒋肆的吻终于落在他唇上,虔诚的吻。
再翻一页,又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裴益清顿了一下,仰头看蒋肆。
也是同样的日期标注,和她妈妈的是一模一样的。
那名字后面写着一串日期,中间划着破折号,看着十分像语文书上对作者的出生日期、死亡日期的标注。
“我永远爱你。”
蒋肆的爱是可以被解读很多次的。
他再翻,蒋肆就看到一个奇怪的符号。
裴益清默了一会。
“你帮我拿一下床头柜的书包。”
我说,好。”
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没有回来过。”
蒋肆揉揉他的脸。
蒋肆伸手拿过裴益清的书包,递给裴益清,看着他从书包里拿出那本本子。
“给你看看。”
“记得。”
“你,江皓,还有那些人。”
蒋肆想到什么,伸手去翻,果然看到下一页写着他的名字。
蒋肆退离,裴益清却不自觉的向他靠近,他只好再靠过去,再吻。
蒋肆顿了一顿,从书包里翻出笔来,拿过本子,在那处补了一个符号。
“你们都说我下手狠,可那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愚蠢招数罢了,我砸在他们身上的拳头有多狠,那反作用也就有多大。他们喊疼,其实我也疼,但我不能喊。”
蒋肆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