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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你一直不是很介意那个姓戴的安保经理到底是不是自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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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下班时，天色就一直阴阴沉沉，仿佛随时都要下雨的样子。

    “总之，暂时先到这里吧。”

    旁边正在收拾解剖器材的欧阳婷婷听到“金城大劫案”五个字，也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叶怀睿。

    叶怀睿眼神一闪，问：“比如呢？”

    叶怀睿回头，答非所问：“好像快下雨了。”

    叶怀睿心头“咯噔”一跳。

    ——娇没有，貌似穿越的鬼魂倒是有一个，不过帅倒是挺帅的。

    章明明一挑眉：“所以你到底急着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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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随口感叹道：

    “嗯。”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

    7月29日，星期四，傍晚五点二十五分。

    章明明：“？？？”

    叶怀睿脱掉脏兮兮的外层手套，对黄警官说道：

    叶怀睿没想到二明同志会突然提起这茬儿，吃了一惊。

    “没想去哪里。”

    眼瞅着还剩五分钟，他开始飞快地收拾东西，“我要回家了。”

    想到这里，章明明眯起眼，促狭一笑：

    “急着去约会？认识了帅哥嘛？”

    “没事，只是听黄sir一说，我忍不住想，如果当年像现在这样到处是摄像头，又有现在的技术，凶手说不定早就抓住了。”

    五点半到了，叶怀睿懒得跟损友贫嘴，挟起公文包：

    “假如真的是伪造的现场，用现在的痕检技术再调查一下，说不定就能发现第二个人的脚印了。”

    他心说我记得你是一个人住的吧？保姆都没有，到家连饭都没得吃，到底急什么？

    “说起四五十年前……”

    “等毒物检测和病理结果出来，我再给你鉴定书。”

    但叶怀睿的手却在背后悄悄握成了拳。

    叶怀睿一直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一边打量天上乌沉沉的雨云，一边低头看时间。

    一个荒唐到荒谬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海中，随即如同落入秋日荒野中的一点火星，转瞬燎原，再也压不住了。

    “走了，再见。”

    “唉，现在的技术手段已经很先进了，还是会有这种不清不楚的案子。”

    他立刻就联想到了自己在别墅地下室中与殷嘉茗的交流。

    二明同志笑了起来：

    章明明咧嘴一笑：

    章明明几次进来，都看到在叶怀睿抬头看天，忍不住打趣道：

    “要搁四五十年前，要啥没啥的时候，可得多难搞啊！”

    “阿睿，你干嘛？”

    章明明正在检查他相机里的照片，听黄警官这么一说，想起自家好友拉他去档案室看卷宗的事：

    “你该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怎么样，是帅哥吗？”

    说罢，他径直越过章明明，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阿睿，你最近在研究的那个……《金城大劫案》，也有四十年了吧？”

    黄警官点了点头。

    章明明说这话当然只是玩笑，根本没当真。

    叶怀睿脸上的表情十分淡定，仿佛漫不经心一般，“三十九年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