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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阿睿。】

    毕竟时空重叠这种事已经不科学到堪称开挂了，穿越更是不可能的。

    殷嘉茗很老实地答应了。

    所以他只能回答“有可能”。

    他本来条件反射就想说尽快给你结果，但一想到还要一具白骨尸等着他，只能生生把后半句给咽了回去。

    “什么事？”

    “若是要确定你带回来的那些砂石是不是伏龙港的，你就得给我一份样品做对比。”

    ——如果能让我亲自检查一遍尸体就好了。

    这时，叶怀睿忽然听到殷嘉茗叫了他的名字。

    就那么一幢破公寓楼，隔音效果一塌糊涂，声音大一点儿都会惊动左邻右里，他觉得，凶手想要在完全不闹腾出任何声音的情况下逼戴经理上吊，恐怕非常困难。

    因为如果用暴力方式将人掐晕或者打晕，很难不在尸体上留下掐痕、血肿或是其他的外伤痕迹；而若是先把人药倒了，不管是安眠药还是别的药品，也不管是口服还是注射，法医总有许多方法找到破绽。

    雨势越来越小了。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叶怀睿的手指轻轻地桌面上叩击着，发出有节奏的“笃、笃、笃”声。

    “理论上来说，有这个可能。”

    【如果凶手是先打晕了戴俊峰，再将他吊起来呢？】

    缢死多为自杀，他杀非常少见，意外多见于儿童。

    【样品？】

    若放在今时今日，即便这样做，也很难完全瞒过法医的尸检。

    “哦，还有一件事。”

    比起继续纠结戴俊峰的死因，叶怀睿想到了另外一件要紧事儿：

    【没有。】

    若是他杀，则多把勒杀伪装成自杀。有极少数的例子，凶手会如殷嘉茗所言的那样，将失去意识的人吊起来。

    【也就是说，从伏龙港再捡一把沙子回来就行了？】

    叶怀睿觉得殷嘉茗的说法竟然有些可爱，唇角翘起，无声的笑了笑：“可以这么说吧。”

    叶怀睿以为殷嘉茗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忘了说。

    【那简单。】

    “那么，我这几天会帮你检查那些纸灰的。尽……”

    叶怀睿遗憾地想。

    殷嘉茗的声音有些模糊，听起来好像一卷老旧的磁带，飘渺而遥远。

    殷嘉茗又想到了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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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

    “总之，这几天你哪里也别去，老实呆在密室里。还有，让乐乐出入也小心一点。”

    但那毕竟是三十九年前，叶怀睿不清楚当时警察有没有仔细检查戴俊峰的遗体，又有没有做相应的药物毒物检查。

    就算是生活在1982年的殷嘉茗，也无法替他去做尸检，况且都过去十天了，戴俊峰的尸体怕是早就火化或是下葬了，以当年的技术，很难再查出什么来。

    叶怀睿抬头看了看气窗，落在窗户上的雨点已经明显变得稀疏了。

    “嗯，好的。”

    殷嘉茗笑道：

    雨很快就要停了。

    【明天，我拜托乐乐帮我去取一些回来就是了。】

    殷嘉茗稍微琢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