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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这两种最直观、最准确的物证，物证那边也只能根据衣服上留下的弹孔确定子弹的口径应该是7.62毫米的。

    他下意识做了个挥手的动作。

    欧阳婷婷记录好叶怀睿给出的结论，评价道：

    章明明盯着那处骨折伤，凝眉沉思，“既然是重物压迫的痕迹……”

    “……不过，7.62毫米的子弹……”

    叶怀睿轻声低语：

    “很好，跟死者差不多！”

    姑娘催问道：

    “啊！”

    确实，就如同叶法医所说的那样，在颅骨的右侧颞骨处，有一个卵圆形的创面，或者说，是不太标准的水滴状，长径约2.5厘米，长径与颅骨的矢状面近乎平行，痕迹不深，骨折处没有明显的愈合痕迹。

    章明明高兴了。

    他招手让姑娘站到身前，背对自己，然后右手虚虚握拳，作势朝欧阳婷婷的头部挥了挥。

    欧阳婷婷：“？？”

    但使用7.62毫米口径子弹的手枪实在相当不少，没看到实物，物证科也拿不准到底是哪一种。

    “婷婷，你多高？一米六左右，对吧？”

    “这是颅骨外层的压迫性骨折，裂痕呈向外放射状，边缘有碎骨片向内侧弯折，应该是某样坚硬的重物压迫头骨留下的伤痕。”

    “比如这样……”

    叶怀睿说道：

    章明明没听清，把脑袋伸过来，“你说什么？”

    叶怀睿不等助手再问，已经拿起一根探针，示意欧阳婷婷和章明明看尸体的颅骨。

    他恍然大悟，“是不是有人手持硬物，敲在了死者的脑袋上？”

    “没事。”

    叶怀睿摇了摇头，没再重复自己刚才说过的话：

    “看起来是个不怎么高大的中年男人呢。”

    他转头看到欧阳婷婷，双眼一亮：

    他摇了摇头，“先干正事。”

    叶怀睿不说话，只沉默地盯着刚刚为推算身高而测量过长度的右侧股骨，眼神分外凝重。

    “男性死者，死亡时年龄……40±2岁。推测身高……164厘米……”

    他用探针在颅骨的右侧颞骨上点了点，“这儿，骨折了。”

    欧阳婷婷似乎猜到章明明想说什么了，于是点了点头，“没错，一百六十三公分。”

    “你们看，这里。”

    叶怀睿摇了摇头。

    他看向章明明和欧阳婷婷，“你们觉得，这伤是怎么来的？”

    “现在，先来看看尸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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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明明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想找一件趁手的家伙比划一下，一时间又没有大小和形状合适的，只能做出虚握板砖的姿势，朝身前某个看不到的对象用力一挥。

    他们在埋尸处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到弹头或是弹壳。

    “……‘那个’……也是7.62毫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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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通常说明，打击发生时，骨头是新鲜且有弹性的。”

    叶怀睿：“……没有。”

    “有什么不对吗？”

    “叶法医，怎么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