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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叶怀睿：“！！”

    叶怀睿抬头看向自己的助手，“怎么了？”

    “咳。”

    姑娘神色严肃，似是有话想说的样子。

    叶怀睿差点就把“你也认识赵导演？”这句不打自招的反问脱口而出了。

    但他拉着章明明，仔细研究了卷宗里留下的记录，以及现场照片的存档，也依然没能找出破绽——理由与王燕一样，他脖子上的勒沟，确实像是上吊留下的。

    叶怀睿笑着点了点头，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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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欧阳婷婷却忽然抬头，双眼直视他，问出了一个令叶怀睿吃惊不小的问题：

    她说道：“他都跟我说了，你最近似乎一直在调查金城大劫案那桩旧案。”

    要说警官们最恨的是什么，便是像现在这样，明明在王燕的身上零零碎碎发现了许多疑点，但偏偏最关键的证据不支持“他杀”，愣是想查都无从查起。

    “都一样啦。”

    办公室里只剩下了叶怀睿和欧阳婷婷两人。

    他问。

    叶怀睿将手里的钥匙放了回去，坐回到茶几前。

    不过好在欧阳婷婷也不是外人，先前还帮他拼过殷嘉茗找到的那些纸灰，而且他调查旧案也没耽误工作，若忽略掉与殷嘉茗之间不科学的联系，倒没什么不可告人的。

    “刚好又认识了个线人，他是殷嘉茗的旧识，给我提供了些新的线索，我就琢磨着干脆再查一查了。”

    他看向欧阳婷婷，这回是当真吃惊了。

    “到底怎么了？”

    叶怀睿调查了许久这个案子，当然对记录在卷宗里的案情了然于胸，还因为和殷嘉茗那跨时空的联系而比谁都知道得更多。

    “我问过章法医了。”

    欧阳婷婷沉默不语。

    ——啧！

    欧阳婷婷似乎读懂了叶怀睿目光中的疑问，轻轻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

    黄警官摆了摆手：“总之就是，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当时现场还有另一个人，就算我们坚持王燕的死因有可疑，也得先把她脖子上的勒痕给解释通了再说！”

    语毕，他拉了拉皱巴巴的T恤下摆，朝两人摆了摆手，径直离开了叶怀睿的办公室。

    “你说的那个’线人‘，是拍《金城大劫案》的导演赵翠花吗？”

    黄警官将看到一半的尸检鉴定意见书合上，放回到桌子上，“案子也不是一天半天就能查完的，咱们慢慢来。”

    这套说辞与他先前用来忽悠章明明的一样，就不必担心两人聊起这事时穿帮了。

    欧阳婷婷垂下眼睑，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反应过度了，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只是觉得，王燕这个案子……”

    叶怀睿在心里暗道：二明那个大嘴巴的！

    “没什么……”

    “好了，我们也回家吧。”

    “你们也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过来拿鉴定书。”

    说着他站起身，用力伸了个懒腰，又转头对叶怀睿和欧阳婷婷说道：

    她顿了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算了，暂且先这样吧。”

    “嗯，我先去看了电影，觉得案子挺有意思的。”

    “是不是跟1982年那桩劫案里，那个上吊的银行安保经理有些像？”

    当初他跟殷嘉茗讨论案情时，也曾经怀疑过银行安全保卫部经理戴俊峰的死不是自杀，而是一场有预谋的杀人灭口。

    叶怀睿对姑娘温柔地笑了笑，然后从抽屉里取了自己的车钥匙，“我开车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