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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子，看上去要多无助就有多无助。

    张春娟神色无比平静道，“钱？你没看到吗？”

    两人被带到了派出所，张春娟本相将孩子交给邻居先帮忙看着，但孩子可能太害怕了，不肯离开妈妈。

    她急的满嘴燎泡，谁知这时她负责的一个产妇可能是受不了自己生的儿子死了的打击，居然找到她，说如果隔壁床生的是个儿子，那就帮她把两个孩子换一换，反正隔壁床也没醒，也没其他人陪着。

    江震庭找自己派出所的小办事员先去找那几人的基本信息后，随口问道，“怎么想起查这个？”

    顾凯和江震庭就是这个时候赶到的。

    男子勃然变色，将铁皮盒子一下子扔到张春娟身上，“你个贱人是不是傻，我走时不是让你不要给他们钱，你还给人打欠条，你个败家娘们儿，我揍死你。”

    她还鬼使神差的就说出了隔壁床生的是个男孩，然后就收了那两百块，趁着其他人不在，她把孩子交给了那个女人。

    四周邻居纷纷探头出来看了看，但都摇头叹息，对此情影好似见怪不怪。

    她当即要拒绝，这查出可不止是丢工作的事，可是没想到她还没张口，对方就说给她两百块，她当时脑袋就嗡的一声不会动，满脑子都是有了两百块，欠的债就能还清，不能担惊受怕。

    很快，小办事员把查到的资料都拿来，两人看了一通就发现其中有一个小护士有些奇怪。

    “宝宝！”张春娟咬着牙，一把抱住女儿，一边摸索着从自家台阶前抄起一块青砖，然后想也没想就敲在了男人小腿上。

    正在女人绝望之际，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住手。”

    几乎每个小县城，都有这样一处城中村。

    她听到时都惊呆了，而当时那个男人居然跟今天一样，自己躲了起来，追债的都是一群凶神恶煞的，她没有办法就四处借钱，娘家、同事、朋友全借过了，结果还是不够。

    张春娟趁此机会抱住女儿想跑，谁知男人突然又抓住她长发，将她再次拉倒，两人倒地扭打在一起。

    男子莫明的看着里面的几张白纸，打开，欠条！

    这张春娟之前是清水县医院护士，工作虽累点，但待遇挺不错，她挺满足，可惜对象没挑好，婚后发现丈夫居然是个赌鬼，没多久就输了几百块钱。

    张春娟正点着煤炉子打算烧中饭，旁边的小闺女在一边跳房子玩，就见一形容邋遢相貌猥琐的男子躲躲闪闪的走过来。

    相对来说，男人力气到底比女人大一些，很快女人被男人打翻在地，一下下抽着巴掌，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贱人，败家娘们儿，我打死你。”

    张春娟无奈，只能带着。

    数额还都不小。

    “呜呜哇哇，不要打妈妈。”

    顾凯顺着思路，问了当时给她们二人接生的大夫以及相应的护士。

    张春娟果然也没有任何反应，该干嘛还干嘛。

    江震庭完全没想到是这么个走向，不禁挑了挑眉。

    低矮逼仄的小平房，几平米就能住一户人家，屋子里没地方，一般洗衣做饭这样的活计都在门外进行。

    男人顿时抱住小腿惨嚎起来。

    “娟儿，娟儿，你这次一定得救救我。”男子过来，蹲到张春娟边上，一脸焦急的神情。

    一边本来正在玩跳房子的小女孩，之前见男人回来时就非常害怕的躲到了张春娟后面的一个角落。

    江震庭见顾凯来找自己也没意外，顾彤提前通知他了，他看了几人名字，“行。”

    到了派出所，张春娟已经知道救了自己的二人为什么来找自己了，她喝了口水，镇定的说，“我都告诉你们。”

    只是配上他的相貌，就让人可怜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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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彤说，……那孩子长的像姓姜的。”顾凯又顾彤的猜测及医院那两个人来找孩子的事说了。

    此时见张春娟被打，她是‘哇’的一声就哭了，然后疯了一样扑到张春娟身上，“妈妈，不要打妈妈，不要打妈妈。”

    男子见此，也不与她多方，三两步跑到屋里，里外翻了个底朝天，拿着个破旧的、看不出原本样子的铁皮盒子，里面只有几张破纸不知是什么，敞着口凑到张春娟面前，“钱呐，里面的钱呐。”

    果然，那个姜翠芯生的是个儿子，而且孩子生出来就死了。

    说着他伸胳膊就扯住张春娟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倒是在地，紧接着就想伸脚踹她。

    他找到江震庭，“帮我查查这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