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2/2)

    迟寒拿起帕子小心翼翼擦了景凤儿唇边溢出的汤水,见他一脸漠然如同死尸,心里并不舒坦,自然不想理旁边那人叽叽歪歪。

    他早知道景凤儿这个小浪蹄子爽起来就什么都不知了,可就算如此,还是被叫得心里头喷火,下身胀得不行。

    迟寒笑了。他刚给景凤儿喂完饭,正就着用过的碗筷随意吃着剩菜,听到白惜的问话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从低低笑声,逐渐转为放肆的大笑,最终双颊绯红,眼神炽热几乎透出病态:“你两年前还在江南分舵吧,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迟寒将那点细微的难堪接收得一清二楚,心里别说有多有多兴奋,于是愿意给白惜好脸色了,笑眯眯地说:“凤儿是我的好宝贝,自然不能交给那些腌臜下人。要是谁碰他一下,我就切了那只手,谁多看他一下,我挖了那双眼!”

    他进门时,迟寒正在桌子边给景凤儿喂饭,景凤儿胃口不好,正拧着头无声抗拒,迟寒哄了几句不管用,便用手捏开他的嘴强行喂了下去,景凤儿吃得作呕,迟寒又满脸心疼与溺爱。白惜看得一阵意怪,只觉得莫名的不舒服。

    景凤儿被热气蒸得嘴唇微张,睡梦里吮着迟寒的手指。

    迟寒想,这可是你自找的,他一把抓着景凤儿细细的手腕摁到头顶,不管景凤儿哭叫呻吟扭动身体徒劳地挣扎,只发了狂似的摆着腰猛骑一通,把哭啼啼的小人阳精和眼泪水儿一起榨了个空。

    白惜本来在瞪景凤儿,吓得一跳,偷偷地移开了眼。

    迟寒自然忍不下去,抬腿跨到景凤儿身上先往下一沉,用臀缝夹着阳根晃了晃算是解馋,才撅起屁股用手扶着往穴里捅。

    “”

    但迟寒又不想让景凤儿好过。

    迟寒只觉得自己整个儿被捅开了,捣得屁股里又爽又痒,忍不住伏在景凤儿身上扭臀套弄身下那根小棒子,屁股缝里啪叽啪叽响。两人都快活得很,嘴巴粘着,互相吮吸着津液交换着热气,舌头缠来绕去地调情。

    本来白惜是来找迟寒谈正事的,当然,这个正事也不是那么必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吃饭时来了。本以为来都来了,不过加双筷子的事,谁知道迟寒根本不理他。

    “唔、唔嗯”

    景凤儿迷糊,急得伸手抓他:“难,难受”

    第二天午饭时,左护法白惜来找迟寒。

    迟寒做完歇了会儿,叫人送来热水抱着景凤儿一起洗了洗。

    “!”迟寒太阳穴一涨,差点夹着大腿泄了出来。

    他在桌子底下把手伸进景凤儿的裤子,直接捏住了裤裆里的那团,那里昨天射得狠了,现在被迟寒揉捏也不过是酸痛而已,然而屈辱和羞耻依然让景凤儿微微发颤,他没有去看坐在桌子另一头的白惜,只依在迟寒肩头痛苦地闭上眼。

    白惜点点头,十分莫名。

    这下迟寒更高兴了,他又硬了,于是干脆站在澡筒里朝着景凤儿的脸来了一发,最后射得景凤儿满脸都是,还甩了一些落在头发里。

    白惜早清楚迟寒这人很难相处,对外识大体明事理不过是有所图谋,熟悉后才知道他脾气根本糟透了,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又叫人搞不懂。白惜和他认识两年了,好不容易才有如今的亲密,之前他想着迟寒为了图谋大事要讨好景齐州的儿子,懂眼色地不去打扰,可如今这废物明明已经不需要了

    他吭哧想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忍不住开口问了。

    迟寒是恨不得把景凤儿吃进肚子里,他咬着景凤儿的嘴唇,更是用穴眼儿把后面裹得紧紧的,又吸又夹的,直“肏”得景凤儿大腿发颤,两眼迷离,搂着迟寒娇滴滴地叫着:“好相公哎呀!好哥哥,我好快活呀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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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景凤儿又不会武功又不懂得办事,身体弱到几乎无法行走,甚至对迟寒也不温柔体贴,一天天就知道冷着张脸,到底有什么好的?

    “哈啊!”

    景凤儿不堪承受早就睡熟了,迟寒在水里拥着他的身体,他本来屁股里包着景凤儿好几泡精水舍不得丢,此时在热水中缓缓溢出来一些,勾得后边又有些痒,于是伸手从屁股缝里捞出一些,抹在景凤儿嘴唇上。

    “我的凤儿啊,曾经也是翱翔九天的雏凤,一手好剑法叫人心旌摇曳。”他眼中柔情似水,怜惜地抚摸景凤儿的脸,“如今却成了废人一个,你觉得是拜谁所赐?”

    “这事丢给下人不就好了?我看你整日不见人影,还当你忙什么。”

    “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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