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风雨欲来(3/5)
宁南堂一口气说完,语带可惜,却见齐怀文怔上一怔没很快回他,不知怎的回过头去,不过很快便回转过来,笑得嬉皮笑脸,“当年小嘛。”
“哦?那现在能成了?”宁南堂挑眉。
“怎么会。那就成宁老将军拔剑自刎相逼了。”齐怀文伸指轻敲宁南堂的额头。这动作太多年没人敢朝他做,宁南堂倒也是一阵恍惚。
“我们可以一起拔剑相逼!两命与一命比,指不定过个百八十年就传成一桩美事还有人给我们写戏本子演出来,变成一双蜻蜓蝴蝶什么的——”
齐怀文不同他扯皮了,“先把你的两个月禁闭呆完再说百八十年后的事。”
宁南堂顿时像霜打得茄子松下劲去,委屈地道:“再关下去花魁都让旁人笼络去了——”
“把你的心放肚子里,你打的——叫什么来着?”
“陈志达。”宁南堂贴心的补充。
“他还在家躺着下不了地,你急个什么,丢人。”
“好好好。”宁南堂这才有了精神,于是又道,“怀文要不你去同爷爷说说,我都让关了一月半了,就我姐过来,还净骂我。”
“不能。你好歹注意点手劲啊,把人家楼给拆了是怎么想的。”
“我喝多了,况且我们两个当年一起拆过——”
“闭嘴!”齐怀文按着额角打断道:“你也知道是当年,当年才多大点,你瞧瞧你都加冠了,怎么能这个德行不改。”
“噢。”宁南堂装作反省的样子,忽得觉得哪里不对,又问:“你玉玦呢?丢了?那可金贵的很呐。”
“收着呢,在姜时怕让刺杀磕碰到,就先收起了。”
“姜原来真是明着杀啊不过你如今在崇都怕什么,前一阵兵权管得又严了些,爷爷为这个焦头烂额好久。”
“最近瞿叔张罗着给做衣服呢,改天再找出来戴上就是。”
又说了一阵,齐怀文临走时宁南堂从桌上跳下来,很好心的说我姐兴许会在大道上堵你,怕难缠尽量往小路上走。紧接着朝走出门的沈弃扬扬下巴,小下声去问这谁啊。
“亏你能忍到现在才问。”
宁南堂嬉笑道:“叫什么嘛。”
“沈弃。”
“这名字挺怪哈。”
“大荒起名字一向都怪。”
“”宁南堂一阵语结,凑近道:“是我想的那个大荒么?”
“还能有第二个不成?”
“他那长相,我还以为”宁南堂不说话了。他忽然间发觉沈弃撑开了伞在门口站着,面色不善地拿那双冷冽分明的眼睛往屋内看。
齐怀文倒是只笑着看他一眼,留下句告别就走了。
宁南堂看着熟悉的侍卫又来了,干巴巴的朝那人笑,却仍是被不留一丝情的被关上了通往外头的门。
这头齐怀文出了门伞都没来得及打,挤在沈弃伞下,握住他手便紧忙带着他往小路上走。
雨落如豆敲着伞面,经数十根伞骨传到伞柄上来,沈弃让他攥着手却不见一丝缱绻,只见他慌忙在宁府中穿行,也发觉就没见他走这么快过,待走到个拐角齐怀文蓦地停住,本握着他的手也松了下去,沈弃刹住步子,抓住时机问道,“宁府大小姐有那么可怕?”
“我小时候让她打怕了,后来好不容易关系好转,但算了等会你就知道了。”
“嗯?”
“看前面。”齐怀文道。
沈弃闻言向前看去,正见个穿着劲装的红衣女子风风火火地迎头往这边来,伞都不打,侍女在后面撑着伞,小跑着跟都跟不上。
女子手中也拿着柄女子用的剑,精巧的剑鞘裹着剑身,走近了大叫一声齐怀文你别跑。
闻声,齐怀文面上的笑都僵了,嘀咕说我现在跑得了么。
沈弃笃定说用轻功可以。
那好吧现在我们都跑不了了。齐怀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讲道,话罢就抬起头去,对着冲到面前正喘着气的女子笑道:“怎么?”
“还你东西啊,我不要。”女子美目微瞠,满口理所当然,一手推过齐怀文递去的伞。“我不觉得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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