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下 不闹了(4/5)

    沈弃早已不想再听,如今那股墨香气不止令人狂躁,只一闻见就刺痛他。

    他气得直发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抽出性器想下床去躲开他的魔音,却被他用两条长腿绞住腰身,又让他握住了大臂,重心不稳被他拉得跌在他身上。

    那样一栽沈弃没有预料,因而摔得很结实,放往常齐怀文定要大呼大叫喊痛卖惨。这次他却只是微微皱着眉,继而在他耳旁轻巧讲道:“他也没你好看。”

    这样一句出自肺腑的夸奖沈弃在此刻却着实再听不得,张开口要打断这场荒唐的坦白。

    齐怀文却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向上勾着脖子硬是又与他吻在一块,舌扫过牙床、下颚,与他的舌缠得很急,口腔中打得火热,沈弃心中却让他缠得愈来愈凉。

    齐怀文摔回枕头上时,口间的银丝牵得很长,沈弃脸上狂躁稍稍平静,默不作声替他揩掉唇间的涎水。

    他却眨眨眼睛,还要说:“不止是他,早算不清了。你要知道,操过我的当年都画了像,还有许多个夜里看不清脸的。若要真算那可真是多了去了,我日日梦着,要我同你讲吗?”

    沈弃好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登时又乱了,伸手要去捂住他的口,却被齐怀文早看出,偏头左右去躲。

    “做小梓时候被骗了两年,拿回齐怀文这名字又做了半年多禁脔”

    说话间多年前那股噩梦似的茶味又随着他口齿翕张飘逸出来,沈弃几近要哭出来,按着他的腰想将他钉在床榻上。

    齐怀文自然清楚他为何这般恼怒,挣扎间仍用笑音说着:“姜长千那茶不好找,不过味道差得不远的,楚音有送过来几罐,我沐浴的全程都含着,这香暂时散不尽。”

    最终演化成扭打作一团。

    齐怀文平常如何犯傻都不会与沈弃动武,因为自知若打起来只有挨揍的份。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他灵活又勇猛,沈弃恼在头上乱都写在脸上,又碍于床上逼仄不够施展,竟撑了一会平手。不止如此,他途中还要玩坏,几次三番朝着沈弃哈气。

    但即便如此,尾声时他落了下风,沈弃那厢没太遭,可齐怀文翻来滚去的中途衣服被扯落肩头,胸前衣襟让扯开,原先还原好的头发也全散开,哪有半点平日泰然自若的模样。

    拉扯到凶险处时齐怀文向后一撤,躲过沈弃伸来扯他手腕的一招,却让扯住衣服,于是“嘶拉”一声丝帛破裂声,露出肩后的那处伤疤。

    已过许久,他当年遭受的那些伤疤多数都淡,但那处因为施加者的心思,一次次被揭过,痕迹几乎不可能消除。

    沈弃见到那处伤疤后,眼睛一暗,手指攥紧掌心的那半只黑色的衣袖,暂且顿住了动作,只有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看不清楚里面的情绪。

    他的情绪变化都被齐怀文看到眼里,见他那般,也伸手脱落身上奄奄一息的衣物,赤裸地展现在他面前。

    沈弃呆呆地望着那具身体,又听他开始一一叙述那些还没消退的疤痕的由来,眼眶震颤朝齐怀文摇头。

    “你味道都闻不得,日日看着这样一具身体心中又是如何想?嫉妒的发疯?想留下更深更昭昭的记号?”

    沈弃摇头,却见齐怀文一脸肃穆,他张着口却说不出话,因为他没法承认他没动过那种心思,最终只能埋头去。

    直到剑出鞘的动响才又将他唤得猛抬起头。

    齐怀文手上执了银亮的剑,将剑鞘丢到枕边去。他不怎么会握剑,手法都是错的。

    但很快沈弃察觉他并不是错了手法,他的确是将剑刃朝着他自己,对准的是他自己的脸。

    “那既然如此,我也找不到比脸上更煊赫的位置,要不就定在这里好了。”

    轻飘飘的话方一出口,白刃就径直朝脸上划去。

    沈弃吓到不顾一切伸手去攥上剑刃,在距脸上还有一丝的位置拦住。

    齐怀文却不准备如此作休,双手握紧剑柄朝脸上用力,直到沈弃手上的血顺着他手腕呈一小股滑流到床褥上。齐怀文见实在僵持不过,才松了剑。

    沈弃夺过剑后,顾不上自己的手,后怕的将剑丢下床去,丢得老远。

    这厢为保证齐怀文不会发了狂再去捡回来,将他拖在床上,死按下去,发着颤将他两手捆紧在床柱上。

    途中手掌上的伤口流血不止,在齐怀文腰上脸上手腕上留下好几个血手印。

    齐怀文给他缚到床上,终于不挣了,却依旧笑嘻嘻接着说:“对了,姜长千当年也如此捆着我的手操”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