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忍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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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楼侧身屈起双腿,调整姿势避开对臀部的挤压,却忽地感觉到张启山将手伸到了他的臀间,陈玉楼的身体一僵,心中顿时警铃大作,那双指顶开他的菊肉探入时却带了几分清凉湿润之感,张启山竟是在给他上药?
陈皮侮辱我的仇要报,也得我亲自报,而不是借另外一个畜生的手想到这些,陈玉楼的心中的怒火渐渐沉下,最终三缄其口,看着墙上的影子,慢慢闭上了眼睛。
什么吸血鬼,分明就是陈皮那狗杂碎!陈玉楼有那么瞬间想将心里的话说吼出来,但理智却告诉他,陈皮已不是第一次对他做这种事情,若是揭露了他,前面两次也必然会让张启山查出来。别看这崽子现在一副温柔深情,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是什么样的陈玉楼再清楚不过,要是让他觉得自己和陈皮苟合那么久,指不定会发什么疯,还有二月红即便他会憎恨陈皮的欺瞒背叛,只怕也更会怨恨自己带歪了他视如亲子一般的好徒弟。
“果真是有效。”张启山面有喜色,将水壶拿来给陈玉楼漱了口,道:“否则你得再喝两碗下去。”
陈玉楼抿了抿唇,舌头现在已经恢复了动弹能力,摩擦着咽喉受伤的地方肿痛得厉害,张启山下了戒严的命令后,便又回到陈玉楼身旁,见他此时身体虚弱,早已没了想亲热的心思,熄了大半烛火,只留了一支小小的灯盏放在床边,道:“你睡吧,我陪着你,他不会再回来的。”
待到蛊师到来,查探了陈玉楼嘴里的血只是伤口所致,查探他一番后无中蛊的迹象,便道:“他并未中蛊,中的到像是蝙蝠毒。”
“你现在还想上我?”陈玉楼好似被气笑了一般,张启山道:“我想,而且非常的想,不信你摸摸?”说着,便拉陈玉楼的手往他腿间蹭,陈玉楼登时便想挣开,他看着壁上的倒影,张启山腿间确实凸出了一根,有些厌烦地道:“那你上就是了,还涂什么药,真是矫情!”
“是他?”张启山联想到蛊师之前所说的蝙蝠毒,冷笑道:“看来不请鹧鸪哨,也得请那些神父来一趟,非烧了这瓶山的蝙蝠窝不可。”
他今晚去了两座苗寨,确实找到了擅使巫蛊的苗人,还请动了一位来军中研究克制瓶山毒物的方法,只是他心中挂念陈玉楼,还想着晚上回来与他亲热一番,想不到一回来便见到了这般似才被人奸污了的模样,心中又怒又急,见陈玉楼不但无法行动而且嘴角不断渗血,焦急之下竟忘了去拦截那才走不久的人。
那药汁简直臭比茅坑水,陈玉楼的五官若是能动必然要扭曲到一堆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碗药汁灌下肚。陈玉楼隔了好一阵,才在那股熏死人的臭气里缓过劲儿来,沙哑着嗓子道:“好臭!给我水!”
“这瓶山里的蝙蝠不可以寻常蝙蝠论。曾有村民豢养的家畜,一夜之间没有任何动静的被吸血而亡,事后我们检查那家猪的尸体才发觉伤口和蝙蝠的口器很像,这才推断瓶山有成了精的蝙蝠会有令人失去行动力的毒囊。后来有村民在深山捕获过一只大蝙蝠,族中有巫医提取其毒后,在家畜身上作实验,确实与这位公子情况相似,但公子身上不见伤口,却不知是如何中的毒。”那蛊师一边说一边准备着拔毒所用的工具,他先用一只白色如蚕的小虫放在陈玉楼臂上,那小虫吸血后浑身变得通红但又慢慢变成了白色,蛊师让人将这小虫混着几味药草煎成了两碗奇臭的药汁,给张启山让陈玉楼喝下,道:“其实这种毒,过段时间便会自动失去麻痹神经的效力,如果一个时辰后仍无好转,我便再来拔毒一次。”
“可我舍不得啊。”张启山的声音很轻,他的指尖在陈玉楼肉穴间的旧时伤痕上划过,俯身亲吻着陈玉楼臀肉的印痕,道:“我认真的,而且我可不想让你把对吸血鬼的恨意加在我身上。”
昏暗的屋子被烛光点亮,裸露的双腿顶着艳红的花蕾绽放着,刺目至极,张启山匆匆来到陈玉楼身旁将他抓起,正欲质问他,却发现了他的不对。陈玉楼整个身子都软软地提不起力气,嘴巴也大张着,整个人身上汗湿涔涔,张启山将被子卷在他身上,向屋外喊道:“立刻将蛊师请来!”
“咳咳”陈玉楼听了张启山的话,直接被水呛到,道:“你有本事继续像上次那样用嘴喂。”
“你要是还想再喝,我用嘴喂你也没什么。”张启山看了陈玉楼一眼,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是谁?”“”陈玉楼顿了一下,道:“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那只吸血鬼吗?你的十字架效用不强啊。”
“怎么蝙蝠毒可以麻痹人全身的神经吗?”张启山未见闻过这般可令人神智清醒却仅仅是失去行动力的麻药,但探陈玉楼脉息心跳如常才松了口气。
张启山知道那白色的幼蛊珍贵,向蛊师谢过之后,便撬开陈玉楼的嘴,用根麦管探入陈玉楼的咽喉,将药汁一点点灌了进去。
“你”陈玉楼正想翻身问他,张启山按住了他,道:“别动,我可憋着一股子火无处发,你别引火烧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