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纹身(SM)(2/3)
陈玉楼恨恨地看着张启山,伸手欲擦拭唇边血迹,只是手还未碰到嘴边便挨了张启山狠狠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打得耳边嗡嗡作响。初被俘时的暴力又回来了,张启山见他不说话,接连几巴掌扇下,见陈玉楼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方才收了手。
“真倔啊,不过这样也好,让我可以把自己纹在你身上。”张启山手中的银针横穿过陈玉楼左乳的乳头,并未取出,而是又拿了一根继续往他肋下纹刺。陈玉楼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着,针尖刺入肋上时,他咬破了口腔内的肉,指甲也抠破了掌心。
陈玉楼脸色发白,先前的硬气过去,反倒觉得双颊火辣辣的,嘴里也是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他看着张启山靠近,紧紧抓住了身后潮湿的褥子,却并没有躲闪或是反抗。
“你慌了啊。”张启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道:“我生气的时候你不慌,我不气了你反倒害怕了,真有意思。”
这一阵在锁骨的凹陷处落得很深,是远黛青山的一角青松,却溢出了无数血珠。张启山擦去陈玉楼锁骨上的血迹,将银针再次蘸了青墨往他胸前纹刺,道:“痛吗?日山的穷奇纹身,也是我给纹的,比你这身可复杂多了,不过那青墨里加了麻药,这里环境所限,你就忍着点,顺便也记清楚为什么会被纹座青山在身上。”
“嘶”陈玉楼一个激灵,张启山的针刺进了他胸前的乳头,乳孔渗血的同时,旁边的乳肉也被刺穿,这是山上的一座小楼,张启山雕琢得分外仔细。张启山在他锁骨上一按,看着他抽痛的反应,将他整个人压在了潮湿的床上,道:“你若承认你要害我的性命,我便饶了你,不纹余下的了。否则,纹在你锁骨上,你才真的知道什么叫痛。”
“我说过,我喜欢你,自舍不得将你点了天灯。”张启山伸手擦去他嘴边的血迹,目光却变得森冷起来,道:“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像我娘。”
“外面都是你的人,我还有必要跑么?”陈玉楼背后起了层薄汗,他见张启山脸上的怒意已经被一种冷静替代,心里反倒不安了起来,道:“你为什么说我像你娘,要在我身上刺什么?”
“什么”陈玉楼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启山说的话是何意思,便听张启山命人取来松汁、青墨、银针,陈玉楼心下当即就沉了下去。
“你这么确定我害你,却卸了枪里的子弹呵,不想我那么轻易地死了?是不是要把我点了天灯杀,嗯?”陈玉楼双颊高肿,尽是鲜红的指印,而淤紫的双唇上也是血迹斑驳,看着很是凄惨。
张启山接过那些东西后,便让人退了下去,取出银针在火上烤灸,看着陈玉楼冷笑道:“你怎么不跑啊?”
张启山深吸一口气,掏枪将里面的子弹全部卸去,对着陈玉楼连连扣响了枪上开关,那“啪啪”的空响声刺耳至极,一连五枪哑火,才将手枪丢到一旁,上前拽起陈玉楼的头发,逼他同自己对视,道:“一开始就是你诱我来瓶山下墓的,我可以容忍你算计我,但我忍不了你算计了我还把我当作傻子。你知道吗?被你害在镜宫里的人,都是我从东北带来,和我出生入死到现在的亲信!你是不是要我现在就把花玛拐乱枪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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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楼皱起了眉,银针刺入肌肤时带着轻微的刺痛和麻痒,可随着细密纹路的铺展,整个锁骨好似被许多蚂蚁啃咬,胀痛得好像要裂掉。他的十指和脚趾不断地绷紧又缩回,额上汗水淋漓,嘶哑着嗓子,道:“那,与我有什么呃”
陈玉楼不愿向张启山求饶,可咬紧牙关又觉得口腔里酸痛非常,除了那颗被打落的牙齿,好像还松动了几颗,也不知道还保不保得住。他闭上眼睛,忍受着胸前的刺痛,瓶山的事情他似乎激进了些,那未必就是唯一的机会。
张启山解开他领口,摸着他凸显的锁骨,将松汁沿着他的锁骨往下擦拭,道:“你知道吗?张家一族为了延续麒麟纯正的血脉,从不与外人通婚。若有人违背了,必然要被逐出家族,还要还从张家学来的一身功夫。我的父亲,为了我在娘胎中的安稳,自断一臂,被逐出张家,可是我娘在身下我后,还是抛下我们走了。”张启山像在说个与他不相干的故事,平静地将松汁从陈玉楼锁骨涂至胸膛再到肋下,然后拿出那烧红的银针蘸了青墨刺入他的肌肤,道:“我甚至怀疑,我娘是故意引诱父亲自断一臂,为的就是让他被逐出张家。”
陈玉楼侧过头,并未答话,他又不是傻子,不认不过受他一番折磨,认了即便张启山放过他,卸岭的人怕是难逃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