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爱恨(家暴后续)(2/2)

    “我父亲?”陈玉楼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张启山想起陈叔夜之前说的穷奇之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陈玉楼,陈叔夜已经把陈玉楼交给他了,但现在陈玉楼看他已经是一副看疯子的表情,再说出那不着边际的话可别真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只得道:“反正你乖乖跟着我,我会对你好些。之前在帅府,你缺钱我不就给你钱花了吗?这次我是打了你,但我没动你卸岭的人,也没对你父亲说什么或是做什么。”

    “咦,你这是同意了?哈哈哈,看来还真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啊。”张启山搂住陈玉楼的肩膀,眼睛都笑得弯了起来。

    “是,无论是苗是汉,在元人眼中统统都是要镇压的暴民。”陈玉楼神色平静,地宫的谋算败了便败了,汲取那次教训便是了,自怨自艾不是他的作风,再说他还本想着张启山把他关起来又要费老大劲才能出来,如今已是这般情况,倒不如让自己先缓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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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少来。”陈玉楼睨他一眼,见他笑嘻嘻地凑来心中甚觉烦闷,道:“想往我屁股里塞鸡蛋就直说,别找这给我疗伤的借口。”

    张启山带着笑意,握着那枚鸡蛋不断地在陈玉楼臀穴进出,在那狭窄红肿的肉穴四周滚动搓揉。陈玉楼看着那温热的鸡蛋被塞入臀间,抓紧了桌角。张启山,我恨你,我真的恨死你了。

    张启山怔了一下,先前那地宫中流沙落陷,他是按分金定穴术寻到了镜宫的入口,但仔细想来元墓素来不遵汉人的风水墓葬,那镜宫更不是元代的手笔。即便元人发现镜宫,想鹊巢鸠占,按元人的墓葬风俗来说,墓中墓也是大忌,不由道:“你的意思,是说那镜宫埋的是其他人元墓在上,是想以厌胜之法,镇压?”

    “不管我做没做错,你要想塞,我也拦不住。”陈玉楼神色淡漠,眼中有几丝不易察觉的伤痛,张启山见了只作没看见,心跳却是怦怦加速,陈玉楼比他过去遇见的任何一个人,都能直击他的欲望,撩拨他的心弦,他让人煮了鸡蛋后用纱布裹着一点点在他脸上搓揉,亲吻着他的后颈,道:“你要是也喜欢我就好了,不过我不知道那不可能了,所以我只用狠狠地霸占你,羞辱你,就好了。”

    张启山点了点头,他带来的人多,镜宫发现了那挖出来便是,元墓也不会放过,道:“我让人煮两个鸡蛋,给你敷一敷,脸上的肿消了,我们再下墓。”

    并不是这样张启山皱起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起意,对陈玉楼说这些话。这些话无论是二月红还是齐天羽他都未说过,是完全没有想过要说这些,但陈玉楼的回应却教他一时无法辩驳,只得道:“我并不是把你抢来的。你记得我说过,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就想占有你。战国书帛的事情是我引你来的不错,但要是你,你会把上钩的鱼再放回水里吗?”

    陈玉楼从张启山身上爬起,走到桌边喝了杯水,冷静了一会儿,道:“之前在七星鲁王宫我们约法三章,你既然没有违约,那很好。你既觉得我害死了你那些兄弟,那我也告诉你一件事情作为补偿。”

    张启山眉头一挑,摸着袖子里的牙齿并未说话,陈玉楼想到张启山之前在墓里让他手下的士兵掏挖那镜宫,除了想知道那些人死活外,只怕也是打上了镜宫的注意。但陈玉楼记得前世的元墓他和鹧鸪哨灭了那些毒虫,进入这历代皇族炼丹的地宫后,就推断出了元人欲以厌胜之法镇压苗民先祖,将元墓修建在了瓶山巅上,只不过在他们入墓时罗老歪的人将瓶山炸塌,整个墓都被震了出来,也没捞到什么东西,便道:“元墓是在顶上,不是在地下。”

    “所以,怪我勾引你?”陈玉楼抬眼看着张启山,见他点头,更觉无言。张启山拉起他的手,看着他手上戴的鬼头戒指,道:“我可是正正经经给你求了婚的,再说你父亲”

    陈玉楼蘸了水地在桌上潦草地勾画出瓶山的线路,道:“有鸡蛋就是有母鸡了,也不知鹧鸪哨和花玛拐现在伤势如何,鸡蛋我用,但让人把那母鸡给他们带去,炖了养伤。”

    你会耻于和我为伍吗,哨子?

    陈玉楼闷哼一声,看着张启山的手探入他腿间,并未反抗动弹。他也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只是那纹身纹上之后,他总觉得他不再是自己了,那个意气风发的陈玉楼好像已经死了。甚至,他都不愿多想鹧鸪哨了,他身上的那幅纹身和鹧鸪哨那一身伤疤,真的是对比鲜明,鹧鸪哨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他陈玉楼却不是了。

    “可以。”张启山撑着下巴,含笑看着陈玉楼,道:“你画的山,真有意境,不过我看你下面也肿得很,也用鸡蛋揉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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