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天然蛊瓮(张启山觉醒)(4/5)

    陈玉楼在鹧鸪哨那张因常年历经风霜雨露而粗糙的面孔上摸了摸,一步步地往众人所在的驻地走去。他二人采摘草药的地方本离得不远,但陈玉楼还未走进那山顶便听见阵阵枪响和砍杀之声,心中顿感不妙,背着鹧鸪哨又走了两步,这才看见那山巅之上,无论是卸岭力士还是军官将士竟无差别的互相砍杀了起来,刀光剑影之间流弹四射。

    陈玉楼忙将鹧鸪哨放到一棵大树下,飞也似地步入了战场,拉着一名卸岭力士,便道:“发生了什么事?”

    “哗。”不待他把话说完,那卸岭力士便一刀向他捅来,陈玉楼侧身一避,方才将他踢开,便又有人举枪朝他射来,忙矮身一滑,那子弹便射在了旁人身上,而那举枪之人也被他身旁的军官用利刀斩杀,血溅当场。

    陈玉楼吃惊不小,这才发现这些相互厮杀之人,眼睛都呈一种诡异的血红之色,就在他意识不对劲的时候,忽觉眼前一阵模糊,头脑中似乎有阵阵电流贯击,心底里一股杀意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周遭景象变幻,已经不再是他卸岭的弟兄和将士,有拿着鞭子和匕首狞笑着向他走来的徐福和陈皮,还有拖着木马和鲜红烙铁的启红二人。

    陈玉楼额上青筋涌现,在二月红笑着撕开他衣服的时候,那根仅存神智的弦崩断了,他挥舞着手中的小神锋加入到了这场厮杀当中,利刃穿破他们的身体,鲜血飞溅在他的脸上。腥甜的血液流入嘴中,似乎只有此刻他才得到了片刻报复的畅快。

    瓶山之巅的厮杀在不断持续着,鹧鸪哨悠悠转醒过来,忽地闻得一股浓烈血腥,猛地站起身往那若修罗场的一看,先前一个个活生生的人都成了遍地死尸。而陈玉楼浑身浴血,正同剩下百余人扭打砍杀。鹧鸪哨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提气冲了过去。

    陈玉楼此时再将一个卸岭盗众杀死,忽地感觉有人在拽他手臂,见到二月红又一次死而复生地站起来,不由勃然大怒,挥刀又向他扎去,喝道:“你活一次,我就杀你一次!”

    “你疯了!”鹧鸪哨死死扼住他的手腕,见身旁有人挥刀刺来,立刻将陈玉楼一退,二人齐齐跌倒在地。鹧鸪哨见陈玉楼此时双目血红,情绪异常,心中暗道一声不妙,劈手夺过他腕间的小神锋,一脚将身旁追来的人踹开,便将陈玉楼锁在怀里,喝道:“陈玉楼,你清醒点!”?

    “呃,呃”陈玉楼见挣扎不开,张嘴便去咬鹧鸪哨的手,鹧鸪哨见状只得劈手将他砍晕,正想带他先离开着此地,便听见一阵嬉笑之声传来。

    “砰砰!”只听两声枪响,山林之间竟走来几个洋人和穿着西装的中国人,将还纠缠在一起厮杀不休的人给捆了起来。

    鹧鸪哨眉头一皱,见几把黑黝黝的枪口齐齐指向他,并未轻举妄动,这一行人的人数不多,不过十几二十人的样子,其中一个洋人向着身旁一个穿旗袍的中国女人,用蹩脚的中文道:“汪小姐,好本事。这么快就叫这些人自相残杀了个干净。”

    “呵。”那汪小姐容貌美艳,却生得有几分刻薄,她冷笑一声,道:“不过是利用这瓶山的天然蛊瓮摆下阵法,略施小计罢了。倒是你唤醒的那位吸血鬼,才真是另我大开眼界。”

    “你是汪家人?”鹧鸪哨听那洋人唤她汪小姐,心中忽地有了个不妙地念头,道:“你们现在便敢出来?不知道苗寨里还有张启山的一万驻军吗?”

    “噢,我亲爱的朋友,你是说他们吗?”那洋人里有人提起两颗血淋淋的头颅,正是那军官先前派去寻余下部队和陈皮的斥候。

    “呵呵呵搬山道人。”汪小姐摆弄着手中一把小型的银枪,含笑走近鹧鸪哨,道:“其实我们汪家也挺想和搬山派合作的,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们合作一起除去九门?”

    “合作?你们汪家为了达到目的倒是和谁都能合作。”鹧鸪哨鄙夷地看了看身前几人,侧过头,嘴唇微微一动,便听一阵机枪声从四周传来,那些洋人并不知鹧鸪哨之名,乍然听得这枪响,还当是张启山的部队赶到,皆是吓得一缩脖子,四处张望。

    鹧鸪哨用口技引开这几人注意,松开陈玉楼便从衣服里抽出那两支在地宫中便换好的手枪,在大腿上蹭开机头,“啪啪啪啪啪”,子弹旋风般的横扫过去,五个洋人瞬间中弹,倒在血泊之中。这一切不过是发生眨眼之间,其他的洋人再想掏枪却是失了先机,那两把手枪已经直直指向了汪小姐和那看似是头领的洋人,“都给我把枪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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