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给兄长鸡巴消肿,被异族士兵走廊奸逼(2/7)

    温容情不自禁地从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嗯嗯叫喘,努力将自己的嫩舌伸出来给大哥舔玩。

    温廷一一听着,听温容说道其他南国质子十分肯定,当晚绝对有人逃出去了,能把援兵带到,也只是轻轻一笑,颇有思虑地说:“赤羌人奸险狡猾,天性嗜爱杀戮,十分多疑,他们既然能起来追击,当晚怎么能不留下人马沿着整个孔道和林中搜寻?就算真的有人暂时逃过他们的眼线,恐怕马上还是会被追回。”

    温容囫囵般地点头。温廷问完诸事,面色缓和下来,柔声细气地又问:“伤着哪里没有?痛不痛,嗯?”

    温廷复又开始亲他,炙热的唇舌轻而易举地撬开幼弟本来就对他毫无防备的嫩唇和齿列,深入到口腔中去,再丝毫不费力地勾住那一条细软的粉舌,用心地舔吮品尝,以男人的大舌卷挟着嬉戏搅弄。

    温容的话语也说到一半便被截住。

    他被男人弄得腔内生津,小巧的嘴巴也合不上了,最后连双唇都被吮得发肿,两瓣花瓣似的软肉红嘟嘟地绽出湿软水意,这才气喘吁吁地被同样低沉喘息着的温廷放开。

    这动作做成了习惯,温容莫名其妙地就将双唇张着,一条湿漉漉的软舌娴熟地伸探而入,直到对方那粗热的大舌不仅与他的嫩肉轻轻相贴,甚至还颇为熟练地卷住那舌吸吮勾玩了一番,温容才意识到不对,脸上霎地飞出一抹熟红,却抵挡不住渴切的热意,悄悄地又将舌头更伸出些。

    温廷尚因着背上的箭伤,顺带有些微的发热。温容平复好呼吸,复又凑上前去,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大哥的,随后口齿不清地说:“好像烧确实退了。我和你说过的罢?大夫说你有一处箭伤极深,差点扎入肺里,要是再迟些拔箭救治,那就真是晚了”

    他那胸口里边松松散散敞着一对绵软的乳团,已经被男人玩得有些分量,朝着侧躺的那一方向微微沉坠,依稀可以看出莹白乳肉上的一点没被遮好的可疑痕迹。

    但凡见到温容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经过,就不得不想到他那看着正正经经穿着的衣衫下的骚淫肉躯,想起他两只骚软丰润得刚刚好的奶子,身下销魂无比的女穴肉逼——

    他后边的话还没说出来,温容便笨拙地凑上去亲他,好似为了打断对方的话似的,细细地、猫一样地舔了又舔温廷尚还干涩着的嘴唇,说:“无妨的。大哥,你比什么都重要。在那个当口,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唔”

    温容说起来,仍察觉出些许后怕,不想温廷抓住其中的关键,照旧轻抚他的面颊,声音低沉:“这些天我一直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晓,又隐约听见过屋外边有羌人说话的声音,早就想问,我们被那天那拨赤羌兵捉住了,是不是?大夫又是从哪儿来的?”

    显而易见,温容前一天晚上还刚被那赤羌首领和他手下的诸多悍将一同享用过。

    温容在赤羌军官的眼中不过是个俘虏、质子养着的娈奴,不是什么值得珍惜的娇贵物品,但见他着实漂亮勾人,淫贱的双性身子更是上乘极品,就是翻遍所有他们在南国所掳来的俘囚,也难找得到第二个这般叫人如此回味无穷的。

    温容听他那么一说,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那当如何?”

    温容经此一来,乖乖地和他快速交代了他们被赤羌人捉拿过来后发生的种种事情,包括赤羌首领试图收揽他们之境况。又说秦丞相虽然也被捉住,但那群赤羌人知道他地位十分之高,倒也没特意捉弄他。

    那小美人转了转眼睛,脸颊都红了,复又低声说:“大哥如今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我帮大哥弄出来,好叫大哥舒服些。大哥,好不好?”

    唇舌间的嬉弄变了调,愈发变得缠绵动情,一大一小两条肉红的舌头相互勾缠搅动,伴发着啧啧的嘬吸吮舔之声,直到温容那小舌都被吮得发酸了,男人这才将美人口中一条粉嫩软肉给放开。

    男人旋即便用两只大掌轻轻揉按幼弟两团娇嫩的奶子,用热烘烘的掌心捂得一对儿骚肉都跟着发起烫来。

    温廷见温容支支吾吾,就知道在自己昏睡的过程又发生了什么事,立刻伸手拨开温容身前的领口。

    温容那被男人吃得透出娇艳颜色的软舌轻轻搭在自己的下唇之上,失神地从嘴角淌出一丝晶莹的涎水,就那么茫然地张启双唇,轻轻喘动,好几息过后,才终于将勾人的嫩肉收拢回去,颇不好意思地又看了温廷几眼,这才起身去将茶杯放好。

    ——果不其然见着那前边两只本就娇脆的小圆奶子上一片被掐揉出来的深浅红痕,当中有被捏得狠的,当时看着还没什么,经这一夜过去,竟在皮下显出了淡淡的青紫淤迹,尽管只有小小一块,在那雪白软腻的骚乳上看着也明显极了,可怜兮兮的。两颗奶头受了情欲的侵袭,隔了一晚上还正红艳挺翘着。

    温容舒服得直低低呻吟,从鼻间发出痴腻的鼻音,一条腿也不由得勾缠上大哥的身侧,隔着两层裤子,用身下的一处娇淫软肉蹭起温廷清早便晨勃了的阳具来,轻轻地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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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廷是个聪明人,立刻便猜到大概,不由紧皱眉头道:“你——”

    “没、没有只是奶子被掐得有点痛,下边原本有些肿了,今早今早好像也好了,唔大哥下边硬起来了,好烫——”

    对方用手指轻轻摩挲温容下侧被吻得酸软的唇瓣,说:“下次不可再这般。”

    温容一时大意,没料到温廷昏迷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竟很快便猜出了当下的现状,叫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

    “眼下这种境况,急也没用。”温廷撩了撩幼弟额前的发丝,又说,“赤羌人既然留着我们,说明我们便是他们手上的筹码,肯定别有用处,不用听那些表面说时至今日,等着他们与朝廷联络便是。”

    视线再往下去,更可见温容胸前胡乱裹着的亵衣。

    怀中的人呆呆地看着他。

    他这模样叫温廷更加起了疑心,将自己的幼弟从怀中拉出些许,细细端详着他,眼见温容面上还有些浅淡的春情未曾消散:

    眼见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温容不及细想,又怕大哥是在生他的气,当下又急急贴上前去,说他错了,温廷面上冰冷的表情不过维持了一瞬,便又迅速隐去。

    有了第一次,自然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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