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半剧情)续/小傻子被哥哥手指插逼抚慰,跑上床请求同睡,揉捏乳头,主动为哥哥蹭鸡巴腿交,回忆过去(6/6)

    然后,他失去了哥哥。

    那段时间江林和他叔叔争昏了头。他的混账爹要病死了,叔侄俩个斗得日夜不休,江林几乎天天呆在公司里。江晚连着好几天见不到哥哥,心烦意乱,不知道江林是怎么了:对方平时再怎么忙,都会抽时间看看他,起码陪他吃顿饭。这时候他们的叔叔再登家门,对他亮下马威,对江晚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打击。

    对方嘲讽地盯着他嘴角的伤,十分傲慢,说江林不要他了,要他早点自己打包走人。

    江晚绝对不信,耐不住江林的叔叔慢条斯理,说得有条有序:你这些天见过江林吗?看过本地新闻吗?去公司找找江林,看他见不见你。

    江晚被人戳到痛处,在出租车上看完了江林马上要结婚的消息,尚不知道自己一张艳照传遍了江林那圈正经不正经的朋友。公司的前台好歹知道江晚的来头,放他进去找人,一路将电梯坐上二十几楼,出了门,拐个弯,正好看见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在开会。

    他的出现太明显了,没有人能不发现。隔着玻璃,陈谅对着外面的江晚指指点点,冲江林耳语:看到没?他来给徐琛求情了,徐琛说得没错,他俩真是情投意合——你什么时候见你这个傻弟弟主动来过公司?江林,他对你可一点面子都没给,随时准备帮他这个相好的抢你们江家的公司呢!谁才是兄弟,谁是真小人?当初我就和你说他上赶着当苦力司机不对劲!

    陈谅说得义愤填膺,江林没说话,侧过头去看了一眼门外神情焦急又茫然的江晚,想起来前些天传到他手上的一张照片。那照片上的江晚是真的漂亮,闭着眼睛,脸泛潮红,一根根睫毛仿佛都清晰可辨。他被徐琛搂抱着按在怀里,十足亲昵地接吻,两只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又像推拒,又像迎合。

    一群公子哥和新晋的年轻老总拿到照片,纷纷哄笑:好香艳!江林家的傻弟弟被自个人的手下趁虚而入、坑蒙拐骗走了,这是最近的焦点新闻。陈谅笑着问江林要不要找保安来把江晚赶走,他也没说话。

    江林再怎么讨厌他的老子,还是无可救药地继承了对方的血脉与性格,又受了影响,觉得爱并不是完全诚心,爱不会一直不变。他开始思考过往的点滴,追究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当江晚窜进他的怀里,仰着脸求他亲吻的时候算不算?哄他睡觉时紧紧拉住不愿放开的手算不算?他冲他掉落过的眼泪、表露过的乞求和数不清的依赖呢?

    想到最后,江林想,算了,他想跟谁走就走吧。

    江晚确实是走了。他得到了哥哥的默许作为回答,而江林回家时,也只仅仅是听人说他离开了。去哪里?和徐琛?江林和他的叔叔——一个要放他自由,随便爱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一个怕他争夺财产,计较蝇头小利,倒是奇异地在这方面达到了共识,谁都不再提起这事。

    江林他爹人之将死,也算善良一把,分了百分之五的公司股权给江晚,江林懒得管,江晚拿这些东西给谁都行;他把江晚约出来,又将转让合同交给江晚的时候,端详着对方显得失魂落魄、又几乎没什么表情的漂亮脸蛋,说:开心点。

    他不知道,对他而言的“提供自由”对于江晚来说却等同于放逐。每个人都各怀心思,只有江晚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他十九岁了,却和成人的世界一点关系都没有,成人的因果关系全都报应给了他。

    江晚宁愿自己没有长大:没有必要和哥哥分开,没有为单独的一个人流过那么多伤心的眼泪;他假装世界上没有会让人难过的谎言,假装所有的爱和善良都是守恒的,也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地离开另一个人的人生。

    ——江林又在他的腿间磨了好一会儿才射了出来。

    江晚不让他乱动,固执地把双腿夹着,叫哥哥全都射在自己两条腿间,才终于满意了,又怎么都懒得再去浴室冲洗一次;江林只好从床头抽取纸巾,捞起江晚的腿,在他疲软的肉阜和大腿上擦去腥白的男精,然后又把他抱着。

    江林宽大的手掌握住江晚仍然精神着的阴茎,上下用了些力气地套弄,手指爱怜地去搓蹭傻弟弟可怜又粉嫩的冠头,一下下抚过那滴着腺液的马眼。江晚便又像猫一样地叫了起来,脚趾勾着,颤巍巍地在哥哥的手心里喷射出有些稀薄的乳白液体,直到江林去洗完手,重新回到了床上,才再又扑在对方身上。

    江林觉得他这样太孩子气,不由得嗤笑,手上一下下拍着江晚瘦削的背:“小孩儿。”

    江晚困了,他缩进江林的怀里,决定今晚哪儿也不要去,以后也哪儿也不要去。江林没有结婚,他还可以做他的老婆,做他的弟弟,做和他最亲密无间的人。

    他声音低低地嘟囔着说:“我就是你的小孩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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