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有剧情)小傻子找到工作,解开误会,表明心意的甜蜜性爱,女穴破处,舌头舔奶,让哥哥把鸡巴插进来(6/6)

    江晚眼睛眨了眨,眼角又红,又润,骚心一被哥哥那悍然操弄着的鸡巴戳干,他就停不下来般地呻吟和喘息,止不住地发声浪叫,无措又笨拙地叫江林:“哥哥,哥哥我这是怎么了嗯、哥哥里面太快了,啊,啊、唔!”

    江林看着江晚仿佛随时要哭泣——或者说是已经在哭泣的完美的脸蛋,看他柔软平坦,又时常扭动抽搐的腰身,看他身前硬得紧绷,又被自己的动作顶操得颤动的粉嫩阴茎,还有他被染得通红的双腿内侧,以及下边红嫩鲜满得要滴出汁来的肉穴。

    那几片肉唇都是颤颤的:颤颤地被操得蔫软,软得只能随着冲撞而轻轻抽动;颤颤地被抽插得时而在下缘些许内陷,几乎要操进穴里,又时而被拉拽出来一点儿,再随着阳具的抽动而弹缩回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江林自己,确确实实,真真切切,是在操着自己同父异母的亲生弟弟。奇妙吗?不。也不是那么罪恶。他看着江晚,心中十分清醒地想,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人会比他自己更愿意花费所有时间陪在对方身边,江晚也不会再对任何人像对他一样这样依赖。

    于是江晚最后真的被哥哥操哭了,继续哭问:“我是不是要死了?哥哥,太、太”

    这太怪异,太舒服了。尽管江晚设想过很多次,仍不知道和喜欢的人交合与分享性爱是这样快乐、激烈又让人沉溺的事。

    这快感对他来说既甜蜜,又是一种逃不掉的折磨,江晚的整个女穴被操干得软烂,好像缺水的鱼一样弹动他被绷扯得发薄的大腿根,叫他如同某种反射一般无法控制地晃颤自己的下半身。

    “小晚怎么会死?”江林说着,一边仍狠狠挺动腰肢,在那好似绽花般的淫穴里打桩一般地捣弄,“小晚是觉得太喜欢了才会这样的,看,小晚下边不知道喷了多少淫水,是哥哥把你操爽了吗?小晚,是这样吗?”

    江晚彻彻底底地哭了,口中咿咿呀呀地叫唤,怎么都停止不住。他一手抓着哥哥握着自己大腿的手腕,一手伸到下边,用力地撸动起自己勃起得厉害的肉棒,上边滴洒了许多腺液,叫他难受坏了,随着穴内电流窜动般的快感的涌流一下、一下地上下抚慰阴茎的柱身。

    肉棒顶端的马眼便在某个当口倏地喷射出乳白的稠液了。江晚持续地爱抚自己直挺漂亮的阳具,直到那一股股的精液终于走到尽头,再也出不来多余的一滴。

    他的声音停停顿顿:“是、是,哥哥的大鸡巴操得、小晚太爽了,嗯呜——喜欢,喜欢哥哥这样,这样操我,唔啊”

    做到最后,江晚说不出话了,喉咙间只剩下叫,喘,呻吟,还有急促的大口呼吸。

    他一哭就没停下来过,被哥哥的性器反复鞭挞,到后来真成了货真价实的冲撞,每一下操干都激烈得吓人。

    江晚的腿折在身侧,整个身子都被顶得来回晃颤,几根脚趾反复内勾,又大张开,江林的胯骨、强健的大腿和囊袋狠命地、间隔相同地打在傻弟弟的臀尖,将他的小屁股撞得一片骚红,把他潮湿淫溢的花洞操得噗嗤、噗嗤的水声不停。

    那被飞速捣干出来的淫液混合成细密的白沫,顺着江晚光滑的股间往下淌,小小的一张淫嘴不得不一直大开着,直到江晚体内的暖流全都汇聚到他自己的身下,在软浪的甬道内集聚成数不清的震颤、流不尽的汁源。

    他的穴道猛地大幅收缩起来,就连小腹也在不停地颤抖,里面的褶皱蠕动,肉粒儿吞吐,将小傻子体内那不断胀大得更硬、又震颤、拍动起来的肉柱紧紧包着,于是他哥哥也在一阵紧密加快的抽操中慢慢停顿下来,缓缓地挺动胯部,得以延长又几分钟的高潮余韵。

    江晚哭得一张小脸都是花的,江林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上边的避孕套内里装得满满当当,他将它取下来,随手打了个结,扔在床边的垃圾桶里。

    江晚全身都被情欲激得发红,还在抽噎个不停,一时半会很难停下来,男人操得太狠了,又狠,又让他爽,所以他除了哭,没别的办法。

    江林觉得他哭得可怜可爱,于是哄他:“哥哥错了,哥哥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

    他的本意是下次轻些,不要这么狠,结果又听江晚继续用哭腔说:“不行。”

    江晚梨花带雨,是真的漂亮:“还要的下次还要。”

    江林于是又笑了,说好。他把小傻子抱在怀里,对方出了些汗,吸着鼻子,凑在哥哥的颈窝前,怀里半抱着被子,半晌说:“哥哥,我好高兴。”

    多好啊,绕了一圈之后还是只有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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