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重复了,废章勿买(7/7)
“嗯、哈啊!太快了慢些、慢些啊”
温容那被众多男人的屌器调教过的身子如何承受得住这样强烈的刺激,一时间觉得屄穴内又撑胀、又舒爽极了,整个娇软的身躯被奸淫得不住发抖,肉身更是浑浑发颤,叫皇帝一次接着一次的猛力操干顶弄得不断前滑,两只纤白手臂不住在床榻间来回抓挠,就连双足的脚趾也忍不住次次蜷紧再张开,彷徨无措地泛透出娇嫩的粉色,使得他本就莹白光洁的身躯粉粉白白,好似一道即将叫人摆盘装扮的甜点。
“方才问你的话怎么不回答了?小荡妇的淫穴是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水?嗯?”建帝对他仍然不不依不饶,执意要从温容的口中套出答案,胯下不断对着美人绵软的肉臀狠狠撞击,直直拍打出啪啪的淫靡之声,把温容那肉逼的洞口操得彻底服帖松软,于百来下抽插之后,叫他自己那龙根在小小娼妇的屄穴当中彻底变得畅通无阻,使那隐秘娇弱的花径全然被操干成了肥硕肉屌的轮廓和形状,变得贴合起来,每每将深红性器拔出一半,再悍然冲撞进去,便要用了力地朝温容那肉壁上的一处骚粒儿使劲戳顶,好似不把这淫荡娼妇顶磨得浪叫不止、淫喘连连,心中就绝对不会痛快。
温容被皇帝那粗屌操得魂儿都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双眼的眼尾更是莹然泛湿,已然积攒起了被奸淫得舒爽畅快的泪珠儿,轻轻眨动一下眼睫,便要扑簌簌地像水晶珠儿一般滚动下来,顺着他皎白细腻的面颊滑落下去,一直贴着小巧的下巴淌到床褥之间才算罢休,于是只得断断续续地伴着浪叫,嚅嚅道:“嗯啊!被、被太子殿下舔奶子的时候,就有感觉了,后来后来被皇上揉奶子,掐奶头还扇了骚乳,逼才湿得更厉害,把里边的裤子都打湿了,唔”
皇帝听了这话,果然心满意足,得意极了,胯下的动作一刻未停,口中又继续道;“哦?这么说,原来骚货的逼是被我给玩湿的?小娼妇怎么这样骚贱得厉害,让谁揉一揉奶子都能爽得贱逼流水!得亏我先替恒儿惩罚与你,否则怎么知道你竟是这样人人可骑的浪货!”
温容如何不知道建帝的心思,当下勉强从情欲当中抽出心神来,一下下使得自己的肉逼将男人的阳具狠狠夹吮,颇有规律地收缩不停,一边软软媚媚,嗓音滴湿道:“啊唔唔!娼妇的嫩穴要被皇上给操喷了,好舒服是因为是皇上太会玩草民的骚奶子了,将我的淫乳扇得爽翻了,身体才会下贱成那般皇上的龙根也好厉害,将浪货的湿逼捣得爽死了陛下、陛下再惩罚得狠一些罢,荡妇是无论如何,都心甘情愿承受的唔!陛下陛下当真,勇猛异常”
温容话说到一半,便已将建帝勾得火起,明知道温容是在有意献媚讨好,才说出这样的话,却仍然止不住地被这小狐狸精般能吸食人魂魄的美人勾得团团围转,当即有些咬牙切齿,从齿缝当中缓缓地低沉吐露道:“好——朕这就满足你!”
于是当即不管不顾地将宽阔的身躯压将下去,把身下的温容牢牢把着,真像一对儿兽类交欢般身体紧贴,用一对儿湿热的双唇在美人细白修长的脖颈上到处印下淫狎的吻,身下仍然不住捣操,如同真正的公狗一般不知疲倦地耸动有力的腰胯,将自己蓬勃得有如壮年的粗肥阳具一下下深顶操入,捅出片片混杂在一起的咕啾水声。
温容更是高挺骚臀,腿根颤颤地摆动迎合,渐渐被那身上的猛力冲撞给干得神志昏沉,只是一味地从软唇当中发出难以按捺的淫言浪语,被建帝一通阳杵捣肉花,那阴阜更被奸淫得不住抽颤,肉唇外翻,下端时常被硕大的屌具顺带着插干进穴中的部分愈发被磨得红肿软烂,整只女逼一呼一吸当中,宛如一朵正在热烈盛放,且马上就要开败了的淫靡情花。
温容被皇帝操得小腹撑胀,身前秀气的阳茎顺着他喷潮的动作一块儿尽数从马眼当中倏然泄露,零零散散地化成星点白汁,溅落在龙床之上,而皇帝更在最后一连串毫不停歇的凶猛操干中缓缓停下,粗屌膨晃,摇摇颤颤,于几下深顶之后蓦地迸发出来一股极为强劲的浓厚汁流,将温容激得突然身子一颤:“啊”
那些精水粘稠紧密,热热洋洋,大泡大泡地灌溉着他的淫穴内里,浇射在温容不住抽搐的肉壁上端,叫那些媚肉浪褶止不住地痉挛起来,被老皇帝的男精填满了每一道褶皱和缝隙,将他湿软的花径填堵得再无多余的空地,于是一待皇帝的龙根拔出,便唰地一声,肆无忌惮地混着先前盘踞在美人屄内的数股淫液骚汁涌落而下,化成纷纷涌涌的山泉、春雨,好似雪山积水全然崩落,将温容自己的腿间淋出大片水光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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