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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傻。

    汤于薇无辜的眨眨眼。

    程知是内双，偶尔那么一刻才会让人瞧得出来她是双眼皮，笑的时候眼尾上扬，瞳色有些淡，看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很专注。

    汤于薇吐出一口气，摸了摸自己汗津津的胳膊，总觉得结实了一点，这一个多月过去了，和程知打羽毛球打的更是得心应手。

    瞧瞧瞧，还是这句。

    “啊……还好吧。”

    程知其实也有点吃不下了，她看了看旁边的汤于薇，叹了口气，要不是这个学校剩饭多要扣什么德育分，加上汤于薇这副老实模样，才会乖乖的吃那多吧。

    但程知果然还是用这个办法来帮她了。

    她眼神在对面的女孩身上捞了一圈，发现程知这个人好像有点吃不胖，平日里吃的就多，偶尔还会去学校门口的小摊子买点别的加加餐，那些东西都吃到身体的黑洞去了，脂肪为零，脸还小巧。

    以前她总是战战兢兢的，生怕扣这个扣那个被骂，以至于顿顿吃的太饱，活像个孕妇，其实现在她都偷偷摸摸的拨了拨，使剩饭剩菜看上去少一点，要么去二楼打饭，省的在一楼太过面熟而被过分“宠爱。”

    应该说是被对方弄的上蹿下跳才是，一会儿蹦得高高的一会儿来个下腰捞球，花样百出，肚子上的赘肉也跟着抖啊抖的，效果还真是极佳。

    “扣就扣啦，罚钱罚扫随意了……”程知揉了揉额头，很是随意。

    程知看着汤于薇笑。

    “扣分怎么办！”舒琴问。

    总之温暖过那个成天给她多打一勺饭的食堂阿姨了。

    明明两个人完全不是一个班，明明，她看上去一点让人相交朋友的欲望都没有啊。

    汤于薇笑了笑，又马上恢复平日半死不活的样子，拨了拨头发挡住半张脸，一副单板而好欺负的模样：“程知，谢谢你。”

    但现在不一样了，那些仿佛被什么东西刻意抽走的记忆，还有记忆里分量极重的程知，都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了，显得捉摸不透。

    无论是少女时期的她还是长大了的她，都很不习惯这样被别人看着，就像是，自己全身上下的缺点暴露无遗，偏偏被别人收进了眼底，变成下一次的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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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知把勺子往餐盘上一丢，“吃不下了。”

    似乎是发现了汤于薇主食吃的很是艰难，程知偶尔会帮对方分担一点，倒是把一旁的舒琴看的目瞪口呆。

    这个问题在她脑子里晃悠了许久，上辈子的少女时代就因为这个问题愁肠百结，却在那张熟悉的脸蛋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变成状似无意的摇头，道一声没事。

    汤于薇别开了脸。

    “喔，程知看不出来啊你这么能吃！”

    况且熟了之后，在食堂也会有意无意的碰到程知，容色平淡的女孩看到汤于薇总是会微微一笑，汤于薇观察过，和她对舒琴的笑有点不一样，怎么说呢，感觉……更温暖一点？

    程知……她是故意的吗？

    她在心里简直乐的在转圈。

    重头再来，这个问题像是跨越了时间的缝隙，直面的糊在了她的脸上，连带上那点酸涩无比的少女心，一并融在了她现在这张胖脸上。

    “没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