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01.前方无路(2/2)

    赤身站立的姿势令埃尔洛更清晰地感知到白塔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束具，他的男茎根部扣着一枚束环，尿道中通入一根便于定时排泄的可闭合细管，身后是与颈部一套的防非智能堵，最精巧的部件深埋在他的生殖腔内。这些东西在白塔监护员为他做完最后一次清洗后就戴上了。监护们押着他进了清洗间，然后用与清洁剂调和的温水冲洗过他身体的每一处，从头顶到脚底，包括下身的私处。被清洗器具抵住生殖道口时埃尔洛几乎崩溃，却在无措惘然中想起离开帝国前的白塔舍友。那些将最后一次清洗比作“最后一课”，互相调笑道：“毕业后与匹配了谁还给你洗屁股？”

    埃尔洛抖开衣物，发现它们与居家服的样式有所不同，反而更像白塔的制服。他又将其叠好放在侧旁地毯上。埃尔洛绝对听清了的指令，他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开始解下自己身上的衣物。他不是那种在面前自除衣物会怕得发抖的，却还是庆幸自己穿着简单的衬衣和长裤，可以大大缩减这一过程的耗时。无论如何埃尔洛都是一名在白塔完成了所有学业的，这样的窘状哪怕没有适应却也经历多次；只是凯恩斯始终盯着他，像是不带任何情绪却又玩味地用视线锁定他的身体，于是羞耻感时不时冲进脑海中。他将衬衫脱下后，也叠好放在脚边另一侧，这样椅边就有两叠衣物和一名浑身光裸只着内裤的。

    凯恩斯走近，同埃尔洛维持着友善的距离。特殊光线下呈银白色的眼睛深深望了他一眼，忽然关切道：“埃尔洛，近来可好？”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放出的一丝信息素，及时雨般帮着抹掉了全部不理智的反抗。

    然而白塔风格浓厚的服装有着极张扬的特点：让们难有机会穿着下装。最后的遮羞布肯定是得去除的，只不过凯恩斯“坐着”的要求令此举平添难度。埃尔洛只能顶着的视线略张开光裸的双腿，背脊抵着椅背，颇显艰难地将衣料向下褪去，再颤着手腕一点点把它从大腿下抽出。他显然被刺激到了，任那块布料顺着小腿落在地上，随后捡起它，放到堆叠整齐的衣物上方。

    埃尔洛在窘迫间觅得一丝麻木，依吩咐坦率起身，室内灯光明亮，他像是某个物件般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等待观赏者一句“健康且漂亮”的赞赏。他的确有一具匀称耐看的躯体，且依稀记得在白塔习得的告诫，“好看的会落得难看的下场。”

    凯恩斯突然道：“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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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面上隐隐带上些红晕，不是因为耻意，而是因为那套衣装联合着白塔的束具，的确使他有些失控。埃尔洛感到方才自己一直不可控地颤抖，更换一次衣物就几乎拿掉了他多余出的全部尊严。凯恩斯依旧在一旁意味不明地观望着。他突然很想对说一句，“你我并非仇敌，何苦如此？”

    想到这些，埃尔洛不禁恍然。他的情绪变化从不轻易外露，但目光追寻到的视线，还是猛得清醒过来。见他动作不停，躬身抓起要换上的衣服，凯恩斯这才出言解释：“我的下属们为新的到来感到欢欣，我将携你出席一个庆祝宴会。席间还会有其他执行官露面，已婚配的执行官会携他们的伴侣到场，我希望你也能借此在贝伦提沃建立社交圈。”

    于是凯恩斯笑道：“或许从宴会回来后，你会需要一个倾听者。”

    埃尔洛“嗯”了一声表示回应。制式礼服的设计显然是件被截留一半的加长上装，堪堪遮到他膝以上的位置，下摆之内则是空荡荡一片；白色衣装的腰间内部饰有细链，围腰一圈后又从双腿间抵着私处勒住。埃尔洛向来不喜这种过于情色化的设计，然而自他分化时这样的风格就已经成为了服装界的潮流。

    凯恩斯显然没有寒暄的愿望。他递给埃尔洛一叠折叠整齐的白色衣物，埃尔洛随即猜测那是的款式。用一名公正的执行官应有的冷淡语气说道：“坐着换上它，埃尔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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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尔洛的思绪又慢了对方一拍，第一时间竟想不出凯恩斯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