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木蓕(良心甜饼无玻璃渣)(2/3)

    “疼他?”张日山冷笑一声,道:“想来你也猜到了,陈玉楼定是有伤才会用这木蓕。我不妨直接告诉你,打伤陈玉楼的便是二月红。”

    “兰儿,你去唤陈皮起来,让他把这木蓕煮了。”二月红叫来服侍他起居的丫鬟,却得知陈皮一早就离开了帅府。

    “这佛爷说,你掌管府中的用度开支,自然是你做主。”张日山垂下头,目光有几分闪烁。怎么理解就是二月红的事了,反正回去他可以直接告诉张启山了,送礼的时候遇见二月红,他又怎敢说是给陈玉楼的?呵,杨采桑这个小人,倒也有几分用处

    张日山在府外停留了一段时间,确认二月红已经醒来,在客厅用餐时,才走了进去,将木蓕盛上,道:“这是佛爷让我送来的。”

    “它主人虽然不怎么样,但只是觉得那狸子无辜罢了。”陈皮脚步一顿,道:“它主人没本事养它,我养便是了。”

    二月红见他如此,冷笑一声,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佛爷,我很喜欢他送的礼物。”

    “罢了,你喜欢那狸子便养着吧。晚上,我告诉他就是了。”二月红抬了抬手,陈皮便退了下去,只是离开的时候眉宇间有了几分忧色。

    他此次的目的已然达到,便不再停留。若是此法可行,张日山下次便还会来找他,也算是朝着他向往的权力靠拢了几分。同时也让张日山知晓他所长,终有一日能寻到机会让他去适合的职位,施展心中抱负。而且,最最重要的是能让陈玉楼吃些苦头,他心里也舒坦几分。只要张日山愿意,他可以不遗余力地教他如何对付陈玉楼。

    “师父,难道你一直觉得我是个恶人?”陈皮委屈巴巴地看着二月红,道:“不然还会是我喜欢它主人不成?”

    “他走的时候抱着一只狸子,说是要去找兽医。”兰儿叹了口气,道:“那狸子好惨,被啃得血淋淋的,我都不敢看”

    晚上师父要干陈玉楼,他受得住么?

    “哦?他倒是有心了。”二月红看了眼那绿色的木蓕,轻轻揉了揉头上的那道口子。被张起灵打伤后他本以为这口子会慢慢愈合,谁知却迟迟无法长好,而他夺去的空间戒指没有陈玉楼开启他又无法再进入,这木蓕倒是来得恰到好处,几乎是下意识地觉得这就是张启山带来给他的,但他素来心细,想起昨日张启山负气离去,不由道:“这是给我的,还是给他的?”

    二月红扫了眼床底探出的半根红尾,并未多说什么,等到陈皮回来便让他将木蓕煮了给端来服用。陈皮也是初次见那木蓕,但烹调的方法却与灵芝、雪莲相差无几,抓起那木蓕正要离开,二月红忽然问道:“你怎么对陈玉楼的狸子起了恻隐之心?”

    “是。”张日山的嘴角几乎抑制不住勾起,不得不说有人顺着他设下的计划走,实在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张日山闻言看杨采桑的目光不由多了点东西,那并非是戒备或是不屑,而是一种愿承认的赞同,杨采桑观他神情知晓他已经意动,便又加了把火,道:“若是二爷疼他,舍得将这木蓕给他,那也没办法了。”

    陈皮煮木蓕时,便一直担心陈玉楼抗不过去,便将那木蓕悄悄留了一碗藏起,将剩下的端去给了二月红。二月红吃了木蓕后,感觉通身都轻灵了不少,便连头上隐隐作痛的伤口都起了长肉时的痒意,心情也大好了起来,考校了陈皮的功课后便去往梨园唱戏。

    “陈玉楼在帅府吧?二爷也在帅府吧?副官你拿着这木蓕回去,被二爷撞见,又怎么好说是佛爷给陈玉楼的呢?”杨采桑轻声笑了笑,道:“若是撞上二爷,您不用说这木蓕是佛爷要给陈玉楼的,也不用说是给二爷的。只需说是佛爷让带来的,二爷要如何处置,可就不是你可以做主的了。”

    待张日山走后,二月红回房将木蓕切下部分放在床头,这木蓕的滋味清甜,可煮汤也可生吃。二月红知道张启山差人送着木蓕来,肯定不会是想都给他,必然是有部分要给陈玉楼的,等到晚上唤他来侍寝的时候,在给他吃些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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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日山也没在原地久留,杨采桑的话稍一思忖,他便清楚绝对可行,张启山不愿回去就是怕面对二月红,若是按杨采桑的说法他回去也不会问二月红,便是二月红主动说起,那也和自己的说辞一致,张启山不满的也只会是二月红罢了。想到此,张日山便觉心中的不愉消散大半,立刻动身前往了帅府。

    杨采桑目露惊异之色,但他知道此次已经够了,他虽好奇二月红为何会对陈玉楼动手,但再问下去恐会让张日山生疑,便道:“时候真的不早了,在下还要练兵也不多叨扰了。”

    二月红奇道:“你居然会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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