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私奔(下)虐身,慎(4/4)

    张启山如何肯在此时放过他,抓起他的腿往两边一掰,便看见那臀间四溢的蜡油若盛开的一朵莲花,烙在了他双臀和大腿根部,那花芯的中央凄红一片,不止那铁球曾被他的手指顶入了到了多深的地步,那至通花芯的肉穴溢散着淫靡的香气,似在召他入洞。

    张启山胯间早就臌胀起来,每次只是看陈玉楼屈辱的表情便能引起他的情欲,何况这次这般香艳而又惨烈的画面。他再度掐住了陈玉楼的脖子,顶着他的双腿,对准那艳丽的肉穴狠狠捅入。这是一种他未曾有过的体验,蜡油的炽烫早已被陈玉楼承受,滑腻的蜡油夹在柔韧的嫩肉之间,张启山的进入放佛一把锉刀,将那些蜡油一一刮开或是撕裂。

    “嗤啦。”陈玉楼在巨痛之下,双手撕扯烂了床上的褥子,随着咽喉的扼紧,他的瞳孔也不断地涣散着,那一刻他好似看见了站在楼下呆呆凝望着的陈皮。

    “窒息了么?我帮帮你啊。”张启山笑得肆无忌惮,掰过陈玉楼的脸,便吻上了那干涩得裂口的唇,将浑浊的酒气不断渡入他嘴中。

    “呜!!”原本几乎快失去意识的陈玉楼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张启山被他狠咬了一口,似乎才清醒了些许,将他放开。血腥的气息在他嘴里飞速扩散,不知是他的还是陈玉楼,似乎在此时张启山才意识到陈玉楼受了很重的伤。

    “唔”张启山握着陈玉楼的腰腹,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抬手拭去陈玉楼脸上的血,看着那双通红流泪的眼睛,张启山心中似软了几分,他低头贪念地吻上那散发着奶香的双乳,舌尖灵气地一卷一勾,似乎感觉有源源不断地美味溢入嘴中,可比什么美酒都让他着迷。

    “哒哒。”陈玉楼那受伤的性器摇摇晃晃地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水渍,却不知何物,张启山歪着头看了一会儿,推开陈玉楼,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将那第三个玉盒打开,将狰狞得可怕的肉棒对准了那具蛊虫的尸体,随着那乳白的精液射出,那原本干瘪的蛊虫似乎慢慢活了过来,身体慢慢地蠕动着贪婪地汲取着那些汁液。

    张启山咧嘴笑了笑,他抓起那犹不满足的蛊虫,放到陈玉楼腿间,道:“老骚货,知道吗?这是情蛊,不过是情欲的情,嘻,除了我之外,我看谁碰你,你还会有反应。”说着,便抓着那银环摇动起来。

    陈玉楼顾不得疼痛,惊恐地看着那慢慢蠕动地蛊虫一点点钻入他的尿孔,不过米粒大小,却感觉好似被插入了一把烧火的钢针,那种疼痛几乎已经超越了他的承受范围,凄厉的叫声仿佛兽类临死前发出的哀嚎,响彻了整个帅府,继而是难以抑制地哭声

    陈皮立于楼下,未曾转睛的双目赤红一片,从张启山走入房间起,他便站在楼下,他听得见陈玉楼的惨叫和哭嚎,也看得见地上投射的影子。没有哪一刻,他心里的杀意有这般强烈,从前对于张启山,他虽然嫉恨,却还未有过杀意,但这次他却是实实在在地想杀了张启山。

    “砰。”他手间挥打出的石子,击中了归巢的雀鸟,那石子洞穿了雀鸟的身体,被钉死在树上,也唤醒了他的神智。他在这里实在是站得太久了。

    陈皮闭上眼,取下那死去的雀鸟尸体,回到屋中,将死去的雀鸟放到狸子身前,狸子欢愉地蹭了蹭他的手臂,便贪婪地低下头啃食那死去的雀鸟,全然不知它的主人经历了何种折磨。

    陈皮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道:“我们去塞外,你自己抓鸟好不好?听说那儿的鸟都不怕人,你一定抓得到。”

    “唧。”狸子歪过头不解地看着陈皮,陈皮看了看这屋中的摆设,虽然是客房,但他不时随二月红来此居住,也有些可以带走的细软,陈皮将那些东西整理起来,放到床头。他看着窗外那间已经熄了灯亮的房间,慢慢站起了身。

    在张家许多个夜晚,他都曾守着主卧内的灯光熄灭才睡下,只为了二月红。只是,日后却再难如此了。陈皮看着那漆黑的窗门,跪了下去,弯下腰,拜了三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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