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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温丞相伸手示意我进去,脸
“哦,回老爷,这位大嫂脚力慢了些。”那下人低眉顺眼回答。
“好!”老丞相的眼里放出了希望的光彩,“你若治好我女儿,我一定千金相酬。”
记得南风说过,最成功的易容,是连自己的亲人朋友都几乎看不出来的。说“几乎”,是因为有一个地方可以看得出来,那就是眼睛。因为不管你怎么改变容颜,眼睛是改变不了的。尤其是,眼神。
那人手脚倒利索,收了钱后就不再多作逗留,回复之前如风的速度。
我摇摇头。可以肯定:我见过的人里,只有温言,没有温丞相。
愁眉紧锁间,尽是关切之色。
温丞相看着我的笑,再度一怔,喃喃:“像,还是像……你笑起来的时候,跟她真的有几分相像。尤其是……眼睛。”
对上倨,对下恭。我冷笑。果然是狗奴才。
我一震。这,才是父亲的样子吧……
“你先下去吧。”丞相对那下人挥手。
我自然没有傻到去揭穿他撒谎云云。毕竟,疏不间亲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既然他敢如此,他就有基本不怕我揭发。
“啊,不,不……”温丞相这才从失神中将思绪拉回来,却犹自有些心慌的样子,“没什么。只是你……笑起来的样子,有些像我的一位故人。”
纵然贵为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在自己孩子的病面前,依然是一个求医心切的可怜父亲。
“是。”那人点头哈腰,退了出去。
如此想来,放了心,道:“物有相同、人有相似,民妇长相比较大众化,被人认错也是有的。”
若有一天,我大权在握,一定要让这个人像一只狗一样,匍匐着来找我。
轻咳一声,他似乎是收回思绪,问入正题:“你真的能治好我儿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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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尽力而为’,是一定要治好。”他慎重地看着我,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我也报以微笑。对一个在尴尬的男人,你的微笑,是最好的化解尴尬的东西。
“老丞相放心,民妇自当尽力而为。”我拱手安慰。
“姑娘,你……”那丞相将下人打发后,转头来看我,却在一瞬间愣了神,“你,你……”
他点点头,看着我,又摇摇头:“不,你跟她不像。她比你要……”
叹了口气,我点头:“好。”
“怎么走这么慢?”丞相倒是等急了,一见面就问。
“眼睛?”茫然的我,只能茫然再度重复。
一边想着,一边被那人领着往内堂赶。
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他住了口,没再说下去,倒是讪笑。
“我怎么了?”我茫然,摸脸。难道我脸上有东西没擦干净?
推开房门,是熟悉的咳嗽声,一如前晚。
“唔……”他沉吟,略微点头,“不错,不错。”
看着面前恶心的人,第一次,我感觉到了权利的重要。
算是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让他放心。
1、19被拒
这个温丞相,见过我么?
“故人?”我重复。
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