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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是想留在寝室，我软磨硬泡了好一阵，才让顾老师答应和我视频。

    “顾为，你昨晚干什么了？眼圈这么重。”下了课，向轲又问我。

    “我们前两天分手了。”乔巧抹着眼泪，六神无主地说道：“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谈恋爱。顾为，我该怎么办？”

    “很节制了。”我揪了揪头发。章新源和向轲便开起了我的玩笑，乔巧有点心不在焉。向轲喊了她几声，她都没有反应过来。晚上，章新源和向轲去开会了。寝室只有我和乔巧。到了大二，就没有早晚自习了。乔巧在看电视，我在“骚扰”小顾老师。八点多的时候，乔巧喊了我一声。“顾为。”

    听了乔巧的话，我瞪大了眼睛。我赶紧下了床。“好，我陪你去药店。”

    “那你准备接下来……”我说道。

    “她啊，一会就回来。怎么了？”向轲的心情不错，本来还是笑脸盈盈的。见到乔巧红通通的眼眶后，也蹲了下来。“乔巧，你怎么了？”

    “操！？”我说道：“他脚踏两只船？”

    “那就好。”好也没好到哪里去，都是同龄人，能有什么主意。

    “我不知道。他说他过来。”

    “我不敢。我爸妈会骂死我的。”

    “他现在和别人在一起了。”

    看乔巧的样子，十有八九是中招了。我不清楚怀孕的感受，也不知道她哪里会不舒服。

    “你陪我去趟药店吧。”乔巧咬着下唇，突然说道。

    “嗯……不许乱摸。”

    乔巧没有走多远，只是站在楼梯口。她说着方言，估计是在给她男朋友打电话。说着说着，乔巧便哭了。我看着都有点揪心，等她蹲下来的时候，我又赶紧给她递了纸巾。“你身上还好吗？”

    “让我想想。”我咬了咬指头。我从来没碰到过这种情况。“这件事，我觉得要和向轲她们说一下。她们有主意。”

    “我可能怀孕了。”

    “那你想怎么办？”

    “不好说……”我有点犹豫。乔巧似乎不愿意让她们知道。“还是等新源回来。”

    “我没事。”乔巧抽抽搭搭地说道。

    乔巧的男朋友复读，今年考了个本省的一本。

    “我不知道。”乔巧低着头，眼泪唰唰地流。

    “你感冒了？”我也没有反应过来。“我这里有感冒药。”

    “向轲，新源呢？”

    “你们怎么这么安静？

    “别和她们说。”

    “不是。”乔巧有点吞吞吐吐的。“我……”

    “年轻人，要节制。”章新源倒是笑了一声。

    “啊？”

    “你和爸妈说了吗？”

    “你怎么了？”

    我进门的时候，向轲又拉住了我。“乔巧怎么了？”

    “诶不乱摸。”搂着顾老师，顾老师身上的香味老往我鼻子钻。我有点心猿意马。

    我赶紧抱着她，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向轲回来，便看到蹲在楼梯口的我们。“你们俩怎么蹲在这里？”

    一路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乔巧。乔巧的脸色有些苍白。我们去药店买了验孕棒，乔巧进卫生间的时候，我都有点忐忑。等了一阵，乔巧出来了。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眼眶有点红。她什么也没说，出寝室打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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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没事。”乔巧揉了揉眼睛，仓促地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