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恶意(2/2)

    “我会让您······”

    乌瑟尔的手顿一顿，躺在床上，背靠着枕头，一手继续抚慰前端，另一手向着幽谷摸去，食指刚触碰到小穴，就被湿透的肉穴迫不及待地吞入，被液体湿润的内壁蠕动着吮吸手指。

    当白光在眼前绽放时，乌瑟尔僵着脸收回了手。

    只是这针对的方式实在是奇特。叫一个原来心高气傲的男人雌伏在他人身下，甘心于情欲的控制——可笑却又让他感到恐惧。没错，就是恐惧。

    男人垂眸抿唇，他摩挲手腕上狰狞的疤痕，恶心感一直徘徊在喉间不散。居高临下得看一眼罪魁祸首。

    带着硬茧的手摩擦过柱身，带来难以言喻的快乐，男人的呼吸声逐渐沉重，他撸动了不短的时间，粗大的性器却一直没有射精的欲望，尴尬得不上不下。

    光辉之主食指微动，最终还是按下杀心。他暗叹口气，摇摇头，似是为不能动手而感到遗憾，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拿过一个空酒杯，倒了半杯酒，轻酌一口，苦涩感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微微压下恶心感，随着酒水的下咽，喉咙到胃都像是燃起了火焰，辣意从舌尖开始缓缓取代苦意，与身体的火热相反的是，冰冷到极点的神智。他呼出一口热气，奇妙的感觉从尾椎开始顺着背脊向上攀爬，拉扯着附在骨上的肌肉。

    约尔加德曼将他的外套扔给他，扶起摔在地上的椅子，他看了看乌瑟尔，突然开口：“你的嘴唇怎么肿了？”他的目光又移到乌瑟尔手背上的抓痕，似乎明白了什么，调侃一笑。

    享乐之神不好意思地穿回衣物，他朝乌瑟尔道歉——为刚才的无礼。

    他放下酒杯，站起来一脚踹在约尔加德曼身上，恶声恶气：“清醒一下。”

    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他清洗过身体，此时身着浴袍，坐在床边，面上浮起难以克制的疲惫感。

    ——

    不受自身掌控的东西真的让人讨厌。他想着，明白是那个药丸带来的作用。

    乌瑟尔面无表情地擦了擦嘴唇，胃里在翻滚。忽的，他看了看周围，眉头蹙得更紧。

    那人没怎么反抗，尖锐的笑声挑拨他的忍耐度，他眼白翻出，面庞被憋得发青，吞不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看上去很恶心。

    ——

    乌瑟尔冷哼，将外套重新穿在身上。

    “下水沟里的老鼠也敢出来作祟。”他沉声道。

    在手掌里的肉块微一跳动，自觉这样难堪的光辉之主陛下咽下呻吟，默不作声地又伸入一个手指，直奔前列腺，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柔软的内壁，他的身体细微的颤抖，加快抚慰的速度。

    事后他若无其事得重新回到包厢，两个神袛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一个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一个傻笑着举起空酒杯大喊“干杯”。

    他痛恨这种羞辱又能怎样，他的身体可喜欢的紧。

    他不轻不重地握拳又松开，一股燥热从小腹腾起，他冷眼看着跨间渐渐昂首，撩开衣摆的欲望，半晌才伸出手。

    他失去了呼吸，搭在他手上的手自然下垂，很快整个人就软绵绵得像是一摊烂肉瘫在地上，然后化作一团烟雾消散在空中。

    约尔加德曼一边嘟囔，一边拉起维耶，神力涌入他的体内。

    “您很快···就会···”他在他的手背上留下抓痕。

    早该去死的恶臭家伙就不该出来到处乱跑······迟早连他一起砍了。光辉之主想着，将酒液一饮而尽。

    被嘲笑的神袛毫无自觉：“我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说着，他用神力驱散酒精，很快就消去面上的潮红。

    最后几个字被他用舌尖抵在牙齿上，反复翻滚在唇间。

    乌瑟尔能隐隐得感觉到世界对他的“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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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光辉之主陛下······”

    他眼睑微阖，似乎是在小憩，发出一声惬意的鼻音。

    他指尖轻点脖间，那炙热的带着怒意的触感仿佛还未散去，几乎笑出声。

    ——

    隐藏在黑袍之下，他吐出一口黑血，惨白瘦弱的手骨因攥紧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疼痛在他的剧烈呼吸下加重。

    乌瑟尔后退一步，嘲笑道“你脑子终于出现问题了？”

    “······好痛。”约尔加德曼反应慢了一拍，表情看上去有一丝的委屈，他噘嘴，“你怎么那么凶啊。”

    他不惧死亡，却唯独畏惧这种羞辱。

    想杀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