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意料之外(2/2)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乌瑟尔的瞳孔极速缩小。

    说到这里，他满脸不情愿。

    “······等这件事之后，将我逮捕吧，我的确是做错了，不需要对我留情，”奥斯卡沉默后平静的开口。

    奥斯卡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很好，”莱昂气笑了，“还有其他人参与吗？”

    该死的······

    “至于乌瑟尔，”他犹豫一会儿，“······哼。”

    昏过去、昏过去。

    “正义之神呢？

    他即将离开时，莱昂再次开口。

    “哼。”

    ——

    虚空假面踌躇片刻，在感到羞愧的同时也怀有极大的不甘心。

    “我只是拜托他监视乌瑟尔，他其他的都不清楚。”

    “陛下！！！”

    “就算您不答应让步，也要给他一个说法吧。”

    某水母心虚地低头：“没有了。”

    坐在椅子上的乌瑟尔向后靠在椅背上，汗雨如下，白色的衬衫湿透了，黏在身上，隐隐透出肉色。

    “······哼哼。”

    莱昂放下笔，知道陛下这是变相的同意，叹了口气：“享乐之神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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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脸通红，情潮几乎将他淹没，他感觉周身的空气都变得湿黏起来，呼吸间尽是热气，身体渴望他人的触碰，渴望什么东西可以填补空虚。

    恶心······

    绿水母缩成一团，道：“我不喜欢他。”只是被什么恶心的东西影响了。

    乌瑟尔手抖得不成样子，却更加用力，指尖深陷进皮肤，抓出一道道血痕。

    “您喜欢他也不可以将他囚禁起来。”

    虚空城的守护神又重新拿起笔，摇着头下了逐客令。

    “不要，不想放他走。”

    “堵不如疏，愿陛下能始终从心而行。当然，请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行动，”他手中的笔游走于笔记本上。“您这样······”实在是令人为难。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陛下——”

    “您限制光辉之主陛下的人身自由超过五个月了。”莱昂终于抬起头，“陛下，如果您一定要坚持的话，我只能越权将您逮捕了。”

    眼前的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从窗户透进的光刺目得令人晕眩，乌瑟尔用力眨眼，眼睛被汗水刺激得又涨又疼，他弯着腰，手抖了又抖，最后伸出扼住自己的脖颈，嘴巴大张，像是要吐出什么似的干呕。

    “他”不愿意乌瑟尔离开他的视线。奥斯卡按捺住内心不断哀嚎的阴暗，觉得有些不妙又不知道这预感从何而来。

    碧蓝的眼眸开始溃散，神智来回拉扯，逐渐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被情欲掌控使他暴怒，从心底燃起的怒火舔着火舌将他吞噬殆尽。

    ······等我把事情查清楚，然后对待乌瑟尔的态度回归正常时，也许就会放他走的······也许、大概、可能。奥斯卡这样想着，滚到桌子的另一边。

    血液混在唾液里拉出一条细长的丝线跌落在地上。]

    “······知道。”

    越来越严重了。